太监总管向曾柔毕恭毕敬的行礼,不敢看皇上一眼,将手中的盒子交给痛诉冤枉的萧父,他眼底闪过怜悯,同皇后娘娘做对的人没有好结果。 他在关外和一路上看得太多了,皇后娘娘露了一手高深莫测的武功后,他便丢开了皇帝。 在绝对的强权和实力面,对皇帝的忠诚显得那么可笑,又可悲。 “打开看看罢,本宫想萧卿家会喜欢。” 萧父听到曾柔的催促,手臂颤抖的打开了盒子,哐当,一颗染血且死不瞑目的人头落在了地上,萧父是文官,又一向供职在亲清贵的礼部,哪见过人头,他向倒退了几步,脸色苍白道:“这……这……” “你好好看看,这人你应该认识。” “皇后娘娘……您不觉得太过分了么?” 萧兄一贯顺风顺水,见自己父亲被吓成了这样,挺身而出道:“这颗人头,我们不认识。” “不认识?”曾柔从袖口甩出了一张软软的宣纸,很轻很柔的宣纸如同刀子一样,飞到萧兄的面前,萧兄下意识的接住宣纸……朝臣听见了一声惨叫,萧兄的手腕皮肉崩裂,宣纸却完好无损…… 朝臣揉了揉眼睛,再看向平静如常的皇后,同时只有一个念头,亏着他们没有得罪皇后! “宣纸上写着萧爱卿指使他,逼迫本宫的父亲,逼得本宫的侄女自尽的自尽,出家的出家,逼得本宫的叔伯兄弟饱受刑具的蹂躏,本宫的父亲吐血而亡,本宫的二叔双腿骨折。” “你还敢说你不知道?” 萧父颤颤巍巍的说道:“臣……没做过,定是他死前攀咬诬陷臣,臣从没指使过他陷害国丈!” “为什么总是有人要让本宫再说一遍,本宫说的话就是证据!” 曾柔此时比她做律师的时候,更不在意证据,在封建社会轮回了一百五六十年,律师将就证据的职业操守早已经被磨得差不多了。 况且曾柔在做律师的时候,也不是没做过假证据,不是没将真正存在的证据辩成不足为信的罪证,此时蔑视证据,也没偏离她的性情太多。 “本宫晓得你有依靠,看……你的依靠也来了。” 萧淑妃被曾柔派去的人请到了金殿上。 萧淑妃i先看了一眼皇帝,再看向曾柔,她脸上不由得露出几分的震惊,曾柔竟然坐在了龙椅上?她眼花了么? 最近几日她已经安排好了,怎么让曾柔中计,一旦她小产,她怎么哭,怎么同皇上说,怎么帮曾柔求情,怎么给曾柔上眼药……一切的一切她都推演了好几遍。 当她等着曾柔入局时,发觉曾柔另开了一个赌局,她成了曾柔的猎物。 这好比她精心准备好一个陷阱,结果本来应该掉入陷阱的人根本就没理会她的安排,直接将她推进另一个陷阱中,萧淑妃眨了眨眼睛,难道是她打开的方式不对? ”萧淑妃,本宫今日找你来,是想问你一句话,你父亲残害本宫亲眷,传统关外王爷朝臣迫害曾家,你认为他该当何罪?“ “皇后娘娘,此事不好在金銮殿上说,陛下议政的地方,不适合咱们多嘴。” 萧淑妃可不做干政的祸水。 “陛下将朝政托付给本宫,本宫以为此事在这说最合适。” “陛下……” 萧淑妃震惊的看着皇帝,她没听错?将朝政托付给皇后?皇帝是不想坐稳位置了么? 如果皇帝不是天子,不是掌握江山的人,她为何要讨好皇帝?为何给皇帝生儿育女? 皇帝慢慢的闭上了眼睛,眼不见为净,他对曾柔有恨,对萧淑妃未尝没有恨意,不是萧淑妃,他至于被曾柔逼迫?萧淑妃方才那是什么表情? 她不是真爱于朕的? 骗子,一个个都是骗子! 曾柔道:“萧淑妃你再看陛下也没用,还是说说你父亲该当何罪?总得说来,他要不是为了你,也不至于逼死本宫的父亲!” “娘娘,臣妾父亲是冤枉的。” “本宫不信呢。”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