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浩没开车,先打的到四环上兜了一圈,换了辆的士,又打的回到酒店门口。他自认为这样够谨慎了,章晓霜整个周末回娘家,没人会知道他没回家。 吴浩下了的士,左顾右盼一下,没见熟人,转身进了酒店。就在他转身进门的那一刻,有个人从对面街上的一家店面里出来。 咦,这不是吴助嘛!这人跟吴浩太熟了,绝不可能看走眼。吴浩他明明在协和陪房怎么跑酒店去了?而且行动鬼祟? 多年的秘书工作培养了这人敏锐的直觉,于是跟了上去,大堂里吴浩踪影皆无。那人点点头,这么熟门熟路更说明有猫腻。酒店的一楼有个自助餐厅,正对着电梯口。那人找了个角落坐了下来,耐心的等待水落石出。 吴浩一进房间就冲过去跟夏维紧紧的抱在一起:“宝贝,想死我了。”吴浩一面急着低头去吻她,一面用力把衬衫往两边一拉,差点把扣子全部扯落,然后又匆匆忙忙去剥夏维裙子,几乎把她绸裙撕裂。两人衣服来不及褪干净,就倒在了床上。 吴浩等不及的把自己插了进去,用力抽/插。夏维怕吴浩劳累,又把他翻身压在下面,自己坐了上去,来回驰骋,长发在空中乱舞,犹如妖魅。 吴浩体力不支,没多久就一泻千里。夏维从卫生间拧了热毛巾来擦他汗湿的身体。吴浩只说了一句:“阿维,我好累。”忽然,疲劳袭来,吴浩就此人事不知。 等吴浩醒过来时,已经暮色四合,夏维在半黑暗中坐在他身边,爱怜的凝望着他。 两人都饿了,赶紧点了一堆东西上来吃。夏维老是担心吴浩营养不够,把整块的鱼肉撕下来,剔掉鱼刺,喂在他嘴里。 “你怎么把我当病人伺候。”吴浩抱怨,“我伺候我爸都没这么细心。” “把你当小狗喂行了吧。不过,你们俩对你爸真是好啊,今天让杨问天深受刺激。他一出门就阴下了脸,扔下我就走了,我估计他不是去公司,而是找什么女人发泄去了。” 吴浩一面吃一面回答:“姨父跟子女之间确实是有点问题。” “杨问天很爱他子女,但是他们父子间不亲近。” “他们没法亲近。”吴浩摇摇头,一面嚼一面解释,“我跟文豪,文杰一起长大,天天在他家进进出出,差不多也跟他儿子一样。我最能体会文豪文杰的感受。” 吴浩吃得差不多了,放下碗:“小时候,我表姨对待姨父非常可怕。表姨是村支书的女儿,姨父是上海知青。姨父靠跟表姨结婚当上了工农兵大学生,后来又是靠表姨的娘家势力才能在河北办企业开公司,所以过去姨父在家里处处矮姨妈一截。而且表姨长得牛高马大,脾气暴躁,姨父又身材单薄,性格文弱。” “阿维,你想当一个儿子看见母亲经常性家暴父亲,当着别人面扇他耳光,骂他脏话,把他当面粉袋一样扔来扔去,会是一种什么感觉?而且我们当时都不到十岁,真是个倍受刺激的童年。” “杨问天跟我说过他跟他太太感情不好,但是细节没说,没想是这样……..”夏维有点震惊的说。 “他怎么好意思说细节,是个男人都不会说的。其实杨问天年轻时真是个模仿丈夫,文质彬彬,细心体贴,又会挣钱,又会做家务,里外一把手。对子女也非常上心,那么忙还给我们三个辅导功课,他红烧肉烧得好吃极了,小时候我最爱吃他烧的菜。但是他很快就发财了。发财后马上换了张嘴脸,长期不回家,回家就公然带着别的女人一块进门。那时我和文豪文杰都是十几岁,最敏感的年龄。” “你想想他们俩,母亲性格暴躁,粗鲁,神经质,只知道打骂孩子,别的样样不管;父亲先是柔弱,后来马上变成放荡,再后来,生意做得越来越大,性格变得阴森森的。虽然家里很有钱,却经常缺衣少穿,有一顿没一顿——我妈经常照顾他们。说实话,他们家三个没变成问题少年,还三个都大学毕业了,真是奇迹。”吴浩多多少少觉得杨佳佳是有点问题的,至少精神状态不是那么的太健康。 “那是因为杨问天还是有责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