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水灵灵的绿色,让画面顿感几缕清凉。 待刚刚靠近些,小黄突然窜了起来,嘴里发现欢喜的狗吠,那似是睡着的大黄,也挣开了眼睛,看了一眼,又闭上了。 一路走过来,也没寻了阴凉处走,额头有细汗缓缓流。 打开厨房门,季安逸提了半桶井水,和王小二两人洗了把脸。 歇了会,整个人感觉不那么热腾腾了,才起身看了看坛里腌制的杏肉,差了些时辰,盖上盖子继续腌制。 把屋外的萝卜条翻了翻,回屋时,季安逸突然想起。 都这么些天了,家里的两亩水田得插秧了吧。 “呆子,咱去田里看看。”想到些什么,季安逸拉上王小二往田里走。 这会出门,小黄死活要跟着。 季安逸便随着它了,关好屋门,匆匆忙忙的朝水田走。 看到田里的人影时,他愣了愣。果然是这样…… “刘阿叔,刘阿麽。” 似是有人在喊自己,刘阿麽用手臂擦了擦额头的汗,抬头瞧了好一会,才瞧出来。“季哥儿。” 弯腰时间久了些,头顶日头又烈,整个人都有些木了,只是机械般的干着手里的活。 “刘阿麽你该告诉我一声的。”走到田埂旁,季安逸认真的说。 刘阿麽听着,笑了笑,晒了半个下午,脸很红,精神也有些蔫,眉宇间有倦色。“就两亩水田一天就成事了。” “我让小二下来,晚上刘阿麽就别回家了,我来张罗晚饭。”说罢,季安逸侧头对着王小二缓声的说了一通。 王小二听懂了,笑着乐呵呵的点头,看了眼媳妇,拿了把秧,很利落的下了田。 回了家,季安逸拿了些钱,往李屠夫家里走。 也不知道这个点,还有没有骨头和肉。 到李屠夫家里一问,没肉了,骨头倒是还有几根,剩下两扇猪耳朵。 这天热,肉类不好放,每天杀猪都是在心里算了又算才下手的,一个不注意就得亏死人了。 乡村里的杀猪行当原就不怎么挣钱,到镇里没人脉也不成事,日子过的紧巴巴,勉强混暖饱。 河溪村还好,离景阳镇不太远,家境都还过的去,三天两头来顿肉,是常见的事情,尤其现在农忙时节。 像有些偏远山村的,都没人敢去卖猪肉,顶多就是过去把猪买回来杀了。 有骨头就成,猪耳朵他也会弄。 好歹还有点东西,季安逸利落的付了钱,正准备走时,想起一个事,多嘴问了声。“李屠夫你这一天最多能杀到多少只猪?有猪脉吗?” 李屠夫看了一眼这两个月,在村里突然火红起来的小哥儿,沉默的点了点头,顿了顿,又添了句。“有些猪脉。” 季安逸听着笑了笑,也没多说什么,转身匆匆的往家里走。 有些事还不着急,得慢慢来。 回到家,季安逸把骨头清洗了,先搁着,关好厨房门,闪进了空间。 现在是七月底快八月,正是吃莲藕的时候。 空间里有个池塘,在荷花刚开的时候,他就馋里头的莲藕了。 小心的挖了一节大大的莲藕,又抓了两条鱼,空间里的菜倒是没摘,差别略大了点,还是用屋前的菜好。 出了空间,把莲藕收拾好,和着骨头开始慢炖。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