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方向想了,谁知道,太女竟用轻快的语调道:“都不是,我只是很喜欢你,想要多了解你一下。” 他咬了下唇,极为羞耻地将搁在浴桶边的手放进水中,随着温暖的水流握住了那处,一边听着她的声音,一边忍不住做一些自~渎的事情来。 季凌霄的声音在他耳中更轻更柔了,“而且,主公与谋士抵足而眠不是一段佳话吗?” “难道你还在期待着什么?” 季凌霄的话音刚落,就听到屏风后的浴桶传来一阵呻~吟,她了然地勾起唇角。 在旖旎的香气和暧昧的喘息里,传来崔歆沙哑的声音,“如殿下所愿,我今晚会歇在东宫。” 季凌霄双手抱臂,心满意足地眯起双眼微笑起来。 崔歆是穿着衣服往自己身上浇凉水的,衣服全都湿透了,只能穿上太女为他准备的衣服。 虽然这衣服有些小,好在是仿前秦广袖宽带的款式,穿在他的身上也没有显出什么局促的地方。 只是他的嘴里总是有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怪味。 崔歆从屏风后转出,一抬头边看见太女惊艳的神色,明明从小被教导喜怒不形于色的他竟然情不禁地勾了一下嘴角,等反应过来,嘴里的怪味更浓了。 “十二你果然相貌出众,不愧为崔家玉树。” 崔歆扯动着袖子,低头看着袖口的刺绣,故作无意道:“殿下原来这件衣服主人定然也是相貌出众的玉树吧?” 等了许久都没有等到答话,他心焦地抬起头,却看到太女正捂着嘴偷笑,目光了然。 他突然升起一股后悔的情绪,更觉两颊通红滚烫。 她去捉他的手,却被他给躲开了。 她歪着头,察看他的神色。 崔歆却在心里斥责自己反应过多,便垂着眼,并不说话。 “这件衣服……”她的手指划过他衣服上的花纹,他身体颤了一下,却并没有避开。 季凌霄仰头,目光楚楚,万千情丝飘荡着飞舞着黏在了他的身上,缠住了他的身体,“……是属于我的。” 崔歆一愣,下意识地抬起头。 “你身上穿的这件衣服是属于我的。” 他的心猛地跳了一下,敲的他胸腔发痛,他的周身也开始不自在起来,肌肤每一次与衣料摩擦的时候,他会忍不住想是不是她也这般蹭过,这样想着,被压下去的欲~火便有卷土重来的趋势。 季凌霄复又去捉他的手,这次他没能躲开,也不想躲了。 然而,她握住他的手之后却没有失礼的动作了,只是带着他往屋外走,浅笑道:“你怕是忘了,信安郡王可还等在厅堂。” 他的大脑被院子里的一阵凉风吹醒,可连这风中还夹裹着她的气息。 正站在门口的太监为太女送上一条布巾,她便拉着他为他擦头发。 崔歆一愣,越发一动不动,神情恍惚了。 世家内院规矩森严,即便是亲生母子也本分守礼,断然不会做出这样亲昵的举动。因为父母怕婢女带坏了他,所以他院中的婢女都是好大岁数或者长相丑陋的,他的婢女在伺候他的时候唯恐被主人家以勾引小郎君的名义被赶出去,便各个板着脸,严肃的像是一个个老学究……他何曾被人如此亲昵对待? 季凌霄口中亲密地数落他,“你一个人在长安也不知道照顾好自己,头发不擦干就出门很容易患头疼病的,到时候看谁心疼你。” 她想起上辈子还年富力强就因为总是犯头疼病而消瘦下来的崔歆,便忍不住叹了口气。 这声叹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