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面还包括有虎皮猫大人。这些人,或许就是我们脱困的希望。 吴刚把我们召集在一起,说了稳定场面的话之后,我们开始勘查起这个大厅来,想找到其中的奥秘,然后得脱出去。然而四处找了一圈,发现整个空间是一个倒扣着的碗型,四周的严丝合缝,并没有什么机关。而十分钟之后,当我再次来到那道石缝旁边的时候,发现刘警官的那条腿已经掉落在地上,刚刚还有一丝空隙的山体,现如今竟然和周边的墙壁一般,根本看不出刚才这里还有一道可容一人行走的缝隙。 我转过头来,发现杂毛小道的脸色发白。 我们都发现了一个问题,就是这山洞好像是活的一般,里面的通道随意改动。难怪我们以前过来会迷路,难怪我这次同样会迷路,不是因为我记忆出错,不是矮骡子的幻觉,而是山体在不停地转变:这是什么?是阵法么? 杂毛小道摇摇头,说不是,阵法不过是算术结合地形、天时、气势的变化,哪有这般神奇。 这合拢的岩壁上潮湿泛亮,我伸手去摸了一下,有液体,黏黏嗒嗒的,有一股膻腥的气味。杂毛小道也凑过来闻了下,脸色有些怪异,也不说话,眉头却紧紧锁起。 又过了十分钟,所有人又聚集在一起。为了节省空气和能源,场中所有的篝火和燃烧物都已经被扑灭了,电筒也只保持了一盏,在这孤单的光亮中,大家集中在东北角的方向,或蹲或站,面色都十分凝重。杨操咳嗽,清了清嗓子,然后指着不远处那只被泼了血的石眼叹气,说千万没有想到,那个东西居然是这大厅的枢纽,一旦被破掉,竟然自动收缩防御,将所有的通道都给封锁住了。 贾微的脸色也不好看,皱着眉头说能不能将那眼睛再戳弄一下,让它再次开启? 那个十分个性的小战士用看白痴一样的眼神盯着她,笑了:“贾首长,你也不仔细打量一下,人家的眼睛早就闭合上了好不好?你别说是戳,以那厚度,爆菊都弄不动的。”确实,刚才我第一时间打量了那个所谓的“封神榜”,在我们没有注意的情况下,上面居然出现了很多厚厚的岩石,将那炯炯有神的瞳孔给遮挡住了。 杨操叹了一口气,说最好还是不要再惹那东西,不然恐怕连命都没有了。 吴刚见那个小战士有些怨气,拍着他的肩膀,说小周,不要胡来,我们一定会有办法出去的,外面的战友也会来救我们的。小周抬起头,想辩驳,但是希望终究还是将绝望给压倒,点了点头,没有再吱声。 所谓权威,就是要给人予威吓,然后再给人予希望。 当众人的情绪平息了一些,杨操再次缓缓说起:“昨天下午到达这里的时候,我和洪老大就对这里的山势望过气了。总觉得过了陡峭的后亭崖子这道屏障之后,山势平缓,从东往西,竟然如同一女子侧卧,五官分明,双峰如乳,而千年古榕树后面的那道仅能容一人行进的溶洞子,就仿佛人体五谷轮回之地一般。当时我便与洪老大所言,此地为天生的聚阴幽鬼阵型,凶险异常,此时再一见,果不其然。” 杂毛小道这人倒是个不温不火的性子,他大剌剌地盘腿端坐在地,掏出那未完工的双刃人脚獾骨刀,开始用刻刀赶起工来。此刻的他倒比往日进步了许多,在众目睽睽之下,也能够心无旁骛地制符。非但如此,他还接话说道:“既然如此,那你们还要进来?” 杨操苦笑,说我们进来,帮诸位解除封神榜的标记是一件事情,还有一件,是因为最近两年,世界各地频频发生了许多难以解释的事情——很多,而且已经威胁到了人类的生存。而这些,都与深渊来客有关,所以我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