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不是回将军府的路吧?” 卫五哼笑一声:“你知道这是辆什么马车么?” “什么?” “宫娥垂泪、藏汉于车,不置铜铃、车行极快,秘遮车窗、夜行无灯,称做黑车。”卫五说着,嘴角却擒着一抹坏笑:“后宫嫔妃载太监和宫外的汉子进宫偷人,就是用的这种车。” 江俊:喵咕? “今儿是冬至,阖家欢庆,”卫五戳了戳江俊的脸,笑道:“看起来你家里是准备不出什么像样的好酒好菜了,倒不如——江大公子,今年冬日你到我家过?” 这话说得特别不走心,毕竟江俊作为一个开了“上帝之眼”的穿书炮灰,早就知道眼前这男人的家是什么样子——父母双亡,长兄离世。 江俊家里虽然一团乱,但是却还有个父亲。 不过这时候江俊也没有说话去破坏气氛,卫五可能只是想要和一起过个冬至。 笑了笑,江俊点头应允:“行。” 黑车行速很快,卫五搂着江俊的手却开始不怎么规矩,在包裹着他们两人的黑暗之中,似乎能够更加真实地感受到彼此。 浓稠的黑暗像是包裹着他们的丝绸,江俊根本不知道那抚摸着他肩膀的温柔是卫五的手指、还是这如墨的夜幕。外衫和中衣早就不知何时离开了身体,软乎乎的狐裘已经被整个垫在了马车底。 仰躺在一团毛茸茸的白色皮子中的江俊,抬眼看过去,只能借着温度和肌肤上一圈浅浅的反光、看清楚卫五大致的轮廓。 还有那双明亮的眼眸。 天上星辰、璀璨银河?江俊痴痴地望着卫五那双眼睛,只恨自己没有学好天文,找不出更好的漂亮词儿来形容眼前他看到的东西。 卫五也看着他,不过那原本如同深蓝色夜空一样深邃的眼眸,却突然闪过了一丝餍足。像是宇宙起源:宁静的星河突然从中央爆炸状散开,螺旋状的光点、充满了整个世界。 “啊——唔——” 忍不住的低吟声出口,江俊的手指紧紧地捏住了身下的狐裘。柔软的毛皮子被他掌心的汗水浸湿,一缕一缕浅白色的毛黏在手指上,然后被卫五捉起来,一根一根清除。 舌苔上凸起的小点与指腹上粗糙的茧子来了个亲密接触,然后卫五撩起个野性的坏笑,“噗”地一口吐掉嘴里的白毛,俯下身来狠狠咬住了江俊的口。 身体被最大限度地揉成了面团团,可以这样那样地折叠、揉搓,分|开再合拢。 卫五的花样越来越多,手指头上的功夫从简单的摸摸抱抱发展到了掀、拉、推、抬、抓,播、搭、披、指、挨、描、抱、掠。 江俊简直都要怀疑卫五是准备用中华博大精深文化的“提手旁”将他折腾死在车上,尤其是最后江俊已经一点儿力气都没有,抽泣着在求饶的时候,卫五甚至还抱着他、敲了敲车窗。 然后马车便飞奔了起来、车速快得让江俊几乎合不拢腿。 宫中的青石板路并非一马平川,木质的车轮在上面滚过简直就跟装了高能震动马达的永动炮|机,被卫五抱在怀里挣脱不得的江俊,只能嘶哑着嗓子、被迫看见了一道又一道的光明。 没有痛快淋漓的性,何来刻入骨髓的爱。 江俊算是身体力行,知道了卫五之前对于他不慎中毒之事有多么的害怕和担心。直到卫五恋恋不舍地放开他,有一下没一下啄着他的嘴角的时候,江俊才能缓过一口气: “真要被你犁坏了……” “……”卫五一愣,继而想起了陆陵游称呼他家那位的那个称呼“小牛”和那句“没有犁坏的地,只有累死的牛”。 他哼了哼,惩罚似地在江俊锁骨的位置重重咬了一口:“你要真是地,也合该是这整个天下最金贵的一块,别人都碰不得。” 江俊累得慌,马车却还是没有停下来:“……到了没?怎么这么远?要是还有一段路,就让我睡一会儿。” “皇宫当然没有这么大,”卫五似乎很喜欢江俊这幅手软脚软任人摆布的乖巧模样,嘴角挂着笑容地替他穿衣服:“只是我让车夫来回在皇宫之中跑就是了。” 还有这种骚操作? 江俊算是明白了什么叫做老司机带你灵车漂移,若非卫五良心未泯,只怕他真要被操得魂飞魄散,成为需要灵车的亡灵。 不知为何,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