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的同伴不是严肃就是正经,活泼点的萨摩耶又玩不到一起去,每年也就只有换毛期能让它施放一下容易亢奋的天性,玩过头了也不会被上头的大狗们凶。 所以今天汪汪们玩了一会你扑我我扑你的游戏,突然发现最积极的卷毛狗不见踪影,不由一个个把视线转向几米远的位置。 ——卷毛狗正以一种前所未有的端正姿势趴在那里,远远观望根本没有要靠近的意思。 汪汪们惊讶地互相看看,就连萨摩耶都停下了玩闹的动作。 它们嘀咕了几声,向着卷毛狗走过去。 看着那几只比自己现在身体大几圈的狗对自己形成包围圈,戈里绷紧身体,后背毛都要炸起来。 这具身体跑不快力气也不大,直接对上几只狗绝无胜算。 但他的脑袋像被塞进了浆糊里,引以为傲的聪明半点发挥不出,此时竟陷入不知所措的空白之中。 戈尔趁机跳了出来——他没留下什么要保护弟弟的意识,只是没了戈里压制,立刻放飞自我想尝尝那几只狗的味道。 他饿极了,从灵魂里透出来的饿,淹没了所有理智让他只想着鲜美的血食。 而藏在卷毛狗身体里的“它”也害怕极了,它知道自己打不赢那些大狗,也不想伤害自己的同伴。 大黄狗走近,绕到后面闻了闻卷毛狗的屁屁,顶着被卷毛狗尾巴甩脸的攻势轻轻叫了一声。 “呜?” 没事吧? 当然有事。 “它”不受控制地露出尖牙,又拼命地想要合上张开的嘴。 不……不可以。 这一瞬间不知道是戈里的声音响起,还是它自己的声音在说话,它突然就感觉轻松了一下,嘴“咔哒”按照它的想法合了起来。 它又小小声地哼了哼,声带振动着发出了声音。 没事……饿…… 成功了。 汪汪们不疑有他,汪汪呜呜嘲笑了它的贪吃,便愉快地决定结束游戏去找些吃的。 而那一秒的自由也结束了,戈里恢复了平静,重新掌控了身体的主导权。 “它”再次缩进了无法被感知的深处,只能向身体传递来自戈里的命令。 汪汪们正在讨论要去哪里捕猎,卷毛狗摇摇尾巴站起来,喉咙如实传达戈里的声音。 “呜——” 我们要不要,去那边? 狗群知道那边是哪边,那里能捉到白色的咩咩,这个季节运气好还会有新生的咩咩幼崽,肉质细嫩最是好吃。 就是紧邻着瘸腿喵的领地,那只喵实在凶,碰到了可能要打起来。 而且路程有点远,横跨了它们的领地,需要跑上两天才能到。 汪汪们你一声我一声嘀嘀咕咕,考虑到卷毛狗今天有点反常可能是身体不好,便达成一致同意满足卷毛狗想吃咩咩的愿望。 汪汪们甩甩身上的毛,精神抖擞地向着咩咩进发。 与此同时,齐光正在计划日程。 一边挖土播种,有条不紊地进行春耕,一边将丧尸作为不利条件加入生存计划,调整之后的任务目标。 脱离了丧尸本体的碎肉没有太强的传染能力,升级屋子的防御是为了预防感染过快丧尸围城的可能性。 但被动防守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