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家这位小姐,虽是灵仙儿投胎,但毕竟涉世未深,有些道理她很懂,但有些,她很不懂。 那樱桃甜酒中兑了一点墨西哥龙舌兰酒,并非十成十的本土货,酿酒的人认为,哪怕是甜酒,也不能让它失去了酒的本质,因而这酒兑了龙舌兰酒后,虽依旧满嘴香甜缠绵于喉咙,但十秒钟后,舌尖上的酸麻,犹如性、爱后的高、潮一般,令人一颤,上了瘾般,想要一口又一口。 独立而私密洗手间内,燃着淡淡的熏香,盛宠微醉靠在式薄的胸膛上。 拆开毛巾,式薄沾了水替她擦脸醒酒,怕她跌倒,右手自然而然地扶着她的腰,然而小姑娘十分诚实的表达着情绪,粉拳一握,试图推开他。 “我就那么可怕吗?”他拿着毛巾看镜子里的她,表情有些不悦。 然而她凝眉的姿态一样十分诱惑,美人在怀,饶是见惯风月,且饱尝过她几回的他,仍旧有些按捺不住。 觉察自己肚皮上被一样硬硬的物件抵着,盛宠发出一声冷笑,嘴角一扬,两条玉臂往式薄脖子上那么一缠,娇美的身子紧密地粘了过去,在酒精的作用下,她粉红的脸蛋着实叫看得人犯难,就更别提那迷离的双眼,顽皮的坏笑了。 “你难道不可怕吗?瞧瞧,你都对我做了什么?”说着,她一边吃吃地笑了起来。 式薄扶着她不动,只看着她,觉得他那样活着的人,竟然也会有时光就此暂停也不错的可怕想法。 大概是又被戏弄了一回,又有几分醉意,她索性破罐子破摔,也不见得要在胆气这方面输给他。式薄只见她将那双细软的手游移到他裤头,又往他胯下伸去,喉头一紧,“别闹,皮皮蓝蓝还在等咱们。” 她摇摇晃晃的看着擒住自己手腕的那只手,刚就是这双手把她弄湿了,弄得她十分饿,十分痒,哼,这会儿又扮起正人君子了,真是可笑啊。 她偏不依他! “怎么了,刚刚还急着弄我呢,这会儿又不要了?不行了吗?” 闻言,式薄双眸一眯,危险地注视她:“小东西,我警告你,别挑火。”任何男人都不会忍受自己的女人看不起他那方面的能力,他也不例外。 “可是我要啊,怎么,你不行了?好吧,那我去找别的男人去……” 话还没说完呢,一个天旋地转,她随即被转了个身,整个上身趴在了冰冷的洗手台上,式薄揪住她的头发让她看向镜子,另外一只手死死按住她的腰窝,不允许她反抗挣扎。 该死的,这妖精竟然敢说那样的话!“想找别的男人?嗯?”低沉醇厚的男音充满了磁性,洗脸台上放着一盏幽幽的莲花灯,熏香淡而清新的气味吸入鼻间,足以营造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