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到宁海。” 叶微努了努嘴, “好吧,错怪你了。” “应该今天走, 得知你来,没走。” 叶微:…… 她弯着眼睑笑了出来, “还是有预谋。” 这几日没联络, 她以为那日他被她刺痛, 会让高傲的骆成彧至少要冷漠一段时间, 可他还是出现在她面前。 月光交错着城市的霓虹,透过薄纱洒在他们身上, 深邃的目光绞着她周身,心脏狂乱的跳动,她伸手触碰上他的手臂,缓缓落至肩上,当指腹即将触碰男人刚毅的脸颊时, 收回手。 她猛地推开他,身子不小心向后倒去,他急忙勾住她的腰,把人带进怀里,俯身一个吻直接封住她的唇。 热切的吻,烧得她大脑空白一片,仿佛在云端飘浮不定,又似在火海燃尽灰烬,她软软的失去力气,他紧拥着她,薄唇贴近她耳际,低沉的嗓音吐出几个字,“想你了,即使你对我没感情,我也控制不住去想你。” 叶微身子蓦地一震,含在嘴里的呛语到唇边失了声音。 过了好一会儿,她突然张口狠狠咬上他肩膀,用了她所有力气,直到她脱力的向后倒去,他还紧拥着她。 所有过往排山倒海的涌入已经迷醉的脑海,好的坏的,开心的不开心,通通挤进来,让酒精催使下的头渐渐升起痛感,越来越痛。 “骆成彧。”她轻声叫他。 “恩。”他依旧抱她在怀中,宽厚的掌心贴合着她消瘦的脊背。他知道她是在发泄,这么长时间,她堆积在心口对他的怨气。她会发泄,而不是冷冰冰,说明她对他有感情,她的眼神,他看得懂。 掌心覆上她姣美的脸庞,深邃的眸光蕴着深情,“微微,你心里有我,是不是。” 她搭在身侧的手紧紧的揪着衣摆,末了,抬起一只手指着自己的头,“我头痛。” 她不愿承认,他心就无法落地,一直悬在上空,“微微,你回答我。” “头痛。”她眉头锁成一个疙瘩。 她在躲避他,依旧把自己的心裹得严实,不愿意对他表露半分。骆成彧放开紧拥着的人,双手搭在她两侧,替她轻揉的按捏着太阳穴,叶微闭着眼睛,心里酸涩溢满胸膛,心房被侵泡,越来越胀,“以后再也不喝酒了。” “那就不喝。”他轻轻应着她。 “骆成彧。” 她醉酒的样子,让他心软得一塌糊涂,“我在。” “我讨厌你。”她的声音很轻,轻得似虚无,那几个字不清晰,他却在她幽深的眸中看出酸涩与抽丝般的痛,他让她痛苦,“微微,我只有你一个,你不信我。” 她信,信他不屑说谎,她指着自己脑袋,“头痛。” “我心里只有你一个,身边也只有你一个。” “头痛。”她继续说。 她醉得不轻,身上温度很高,手也无力,拽他衣服几次脱力,却还在回避他的感情,“要吃解酒药吗?” “不要,我要睡觉。” 叶微是真的醉了,睡觉时睡相更不好,骆成彧几次被她踢醒,然后无奈的把被子再次盖在她身上,叶微做了个梦,梦见了爱丁堡那个暖阳当空的午后…… 街上只有他们两个人,那是他们第一次,算是约会吗?算是吧。 然后睡梦中的脑海蹿出回国后的一切,在梦中重新演过一遍,像电影放映,让她不停的看,不停的播…… 连梦,都不放过她。 次日醒来时,酒劲过后,叶微转头看到身边的人,冷冷开口:“你怎么还没走。” 骆成彧:…… 这是传说中的提上裤子不认人,虽然他们昨晚并未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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