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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食蜜桃


,飘到别人不知道的角落里,像脆弱生命被掷向了茫茫的原野。

    只有她和他才知道。

    像是平静了一个世纪,又像是平静了几秒钟,顾星颉想把酸软的腿并拢,遮起自己的淫靡与狼狈,却听到裤链拉动的声音,“你干什……啊!”她惊慌又吃力地挪动身子,结果下体贴来一根灼铁似的东西,是陆颃之的肉棒,蹭动她因上一回潮喷而红恹恹的阴户,“陆颃之你说好不会做的!啊——”顾星颉惊惧地去推他,可哪里推得动,又因为再次来临的剧烈快感而发出叫声,怎么这么不争气,她想。

    那小兽一样的柱身莽莽地在她的唇瓣里撞,明明下体已经快要麻痹,可还是能够清晰地感受到脉络的走动,陆颃之像一个求欢的雄兽顶她撞她,明明用让人怖然的事物做着坏事,却近乎柔情地抵在她耳边道,“别怕,别怕,让我出来就好了,我忍了快一天,好吗,可怜可怜我。”任谁听都知道是哄骗——很快就有蜜汁缠绕他的阳具,那样深陷又柔软的,害他气喘吁吁地咬她的耳朵,“……唔,好嫩,星颉好乖。”

    顾星颉饮泣地张着腿接受他的蹭动,知道自己又湿了,她几乎想同归于尽似的捶打陆颃之的肩,“呜呜,你慢点,顶得我好痛——”又好舒服,舒服地拳头也变得软绵绵的,陆颃之就笑,鬼才会觉得他可怜。

    他知道这不是办正事的场合,于是加快冲刺的速度,手也伸到下面去安抚她还未消肿的阴蒂,那圆润的小东西现在正被他无情地顶弄和温柔地疼爱,好有福气。顾星颉一定是为了感谢他所以才又流这么多水,才又把他这样乖顺地裹住。

    “又要到了,又要到了,陆颃之,唔!”顾星颉耽溺在欲海情潮里面,整根小腿绷得紧紧,但阴户还是在贪吃地收缩颤动,可突然响起的“笃笃”的敲门声,让她瞬间僵直在陆颃之怀里,只有花穴还在接受着猛烈地撞击。

    陆颃之也愣了一瞬,接着又更高地频率去顶,残酷地划过她的阴蒂,圆圆胖胖的一颗,顾星颉惊喘,又很快地停住了声息。

    室内顿时变得很平静,只能听见咕滋咕滋的水声,像桃子熟透了忍不住涨裂开,人们去吃丰腴的桃肉,去喝鲜甜的桃汁。

    外面的敲门声却很执着,就那么“笃笃”“笃笃”地像小锤一样敲在她心里,她的眼泪再次流出来,以最小的声音哀哀道,“别弄了,求求你别弄了……有人在外面呀。”

    陆颃之哪里会不再弄了。

    他变得更恶劣,撞得又凶又猛,手掐着那阴蒂飞快地揉捏,同样回报以最小的声音,“别人来这里干什么?”他知道她快要潮吹,他也同样快绝顶,可却不打算这样便宜她,悠闲地戏弄道,“……是知道了星颉下面有个浪穴,被勾来看吗?”

    顾星颉眼泪无声地流下,她把头埋到陆颃之怀里以堵住她兴奋又难过的叫喊,只任他继续这淫靡行径,阴蒂饱涨,再捏再痛也会不知羞耻地探着头,陆颃之磨得她好快乐,又好绝望,他的刑具好像要穿透她的生命。在这样难堪的情景下,昏黄阳光落了一室,用力地挺动了数回合后,那黏稠的液体最终浇到她整个阴户上,她同样也回报以无声的潮喷。

    门口那人终于也不再执着,在陆颃之与她混合着汗水与泪水的缠吻中离开了,舌头还是滑腻的,尽管她无比的焦渴——顾星颉知道是来交作品的学弟,她与他约好今天考完试后会来为他开门。

    “走了,”陆颃之终于放开她的嘴,带着餍足的笑去慢慢清理她混合着精液与淫水的下体,熟透的红掺着丝丝缕缕的白,好欠操,如果再真操一回就更好了,“星颉只能勾住我。”

    顾星颉决定不再理他,她察觉自己被他穿上了内裤,腿心那奇异的濡湿让她不由自主地抽搐了几下肉户,就像陆颃之的舌头还在那里。听见他边整理衣服边不经意说,“上午的数学卷子批出来了,我去办公室看到的。”

    “我比你高一分。”

    顾星颉瞪大眼睛,却发现喉咙痛得不能再去骂他,她愤怒地白了他一眼,可他还是那样温文尔雅地笑,将她从办公桌上抱下来,看着她微微打哆嗦的双腿——他隐秘地自得,为他美丽,为他坏掉,为他的操弄而打着哆嗦,像初生站不稳的小羊。

    “年级第一又怎么样,年级第一不还是跪着给你口交吗?”

    顾星颉用尽全身力气,狠狠踹在他的膝盖上。

    他就看到她大腿背面,被办公桌桌缘压出的鲜艳红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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