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眼睛轻轻阖上了,又不时紧张地睁开看她一眼,似在确定她是否还在。浅色的嘴唇因为激动而发红,衬着雪白的皮肤,竟有一丝妖异。 陈希面上淡定,胸腔中心跳如鼓。 从前的狐狸精勾引书生,大概也不过如此。 手心的汗和爱液混在一起,把手里的阴茎浸得湿哒哒的。 她撸动肉棒,不时照顾一下下面两团阴囊。当指甲刮过阴囊下方的皮肤,室友轻轻一抖。陈希便轻轻搔刮着那处,看着他因为快感想狠狠撕咬口中的手指,又竭力忍住只敢继续舔舐,忍得眉头紧皱,肌肉紧绷。直到他难耐地扭动,把阴茎往她手里送,她才重新那已饱胀到极致的肉棒,牢牢握好,快速撸动起来。 室友全身紧绷如弓,喘息热得简直要烫伤她了。不过片刻,阴茎便一抖一抖地在她手里射了。 室友衔着她的手指,浑身止不住地颤抖,终于忍耐不住咬了下去。 温热的精液一股股射在毯子里,又滴落在她手上。 过了好一会儿,等射精停止,她从毯子下抽出手,室友已经松开嘴,软软地靠在床头喘息。只是双手还圈着她的手腕,眼角微红,不时投过来的眼神媚得惊人。 空气中一股浅淡的腥气。 撸也撸了,射也射了,陈希才开始感到羞耻。 手里的黏腻时刻提醒她:你刚才把室友撸射了。你甚至还不知道他叫啥,就把人撸射了! 这真的符合社交规范吗? 她沉默地看着手上的浊白,一时拿不定主意。 这种时候问名字,对对方来说也太残忍了吧。 她想着说点话活跃一下尴尬的气氛,便把沾着精液的手伸到他面前,“该怎么办?” 室友看了她一眼,毫不犹豫舔了上去。 她吓了一跳,连忙躲开,“我自己擦就好!” 自己吃自己什么的听起来更惨了……而且说点话吧,大哥!这样一不吭声更吓人了啊! 室友好像平静了下来,双眼懒洋洋地眯起,眼神迷茫。如果不是额发微湿,嘴边还沾着一点浊白,就是小睡初醒的模样。 陈希感到手腕上的力道渐渐放松,试探性地想抽回手,对方却加大了力气重新抓紧。 “我不能坐一晚上吧?”陈希无奈,“我得回去睡觉。” 回去睡觉,明天继续写论文。 这种荒诞的夜晚就赶快过去吧。 过去就可以忘掉,过回正常的生活。 这些不过是糕点。 室友却像是突然清醒过来,“我酒精过敏,还吃了药,现在头疼得厉害,还有点晕。能不能麻烦你陪我一下?” “我送你去医院。”陈希冷静道。 室友眼神微飘,“我有医生恐惧症,还晕血。不能去急诊。” 呵,这种鬼扯的理由谁信谁是狗。 陈希冷笑。 室友不知想起了什么,看着她眼神又亮了起来,“我很害怕,可不可以保护我……” 去死吧! 陈希忍无可忍举起手——脸太乖了下不去手,屁股总没问题吧! 响亮的巴掌声犹有余音,室友不仅松了手,还一个鱼跃跳坐起身。他捂着屁股坐在床上,瞪圆了眼睛,一脸的不可置信。 暴露在空气中的腹部上精斑点点。 “洗干净屁股老实去睡!”陈希揉着手腕狞笑,“再瞎搞看我弄不死你。” 她利落地起身回房,只留下一个帅气的背影,和又一下摔门声。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