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这竟然是好事?我激动地捏着电话问:“阿婆,您肯定吗?” 阿婆立刻说:“如果你给我描述的情况没有偏差,那我就完全可以肯定,这绝对是一个好现象!默儿,你手头带针了吗?” 我赶紧说带了,这银针我可一直绑在腰间的小皮包里,没事的时候可以救人,紧急的时候还能用来打架,我自然针不离身;而且一般打架的时候用得多,关键还特别实用,但阿婆不知道这事儿;要是让她知道,《苗针八法》那么珍贵的针灸典籍,被我在打架上给发扬光大,估计那老婆子能气死。 我忍着笑,电话那头,阿婆又赶紧说:“默儿,你这样,我告诉你几个关键的穴位,你给病人施针,看看她有什么反应。”紧跟着,阿婆就说出了几个人体部位,几处重要的穴位。 可我却犹豫了,特别不好意思地说:“阿婆,我能行吗?这几处穴位可是人体的关键,万一……” “有什么好万一的?你作为我瞎婆子的徒弟,连这点能耐还没有吗?立刻施针,我先听听病人是什么反应。”阿婆当即不容置疑道。 “哦,好吧……”我把电话喇叭打开,放在旁边的床头柜上,然后又让范国宾,拿来酒精消了毒,这才把阿珍嫂从床上扶起来,对着那几处穴位小心翼翼扎了下去。 随后我捏着银针,根据阿婆的指示,一浅一深地转动着;不大一会儿的功夫,阿婆急忙就问:“怎么样?有反映了吗?” 我摇头失望地说:“没有啊,还是老样子。” 这时候阿婆又说:“别着急,你再换几处穴位。” 下一刻,我又根据阿婆的指示,对着阿珍嫂的身体一点点地试探;不知过了多久,当银针扎在她脖颈,以及右侧胳膊上的时候,我轻轻转动了两下针尾,阿珍嫂的食指,似乎是动了一下。 当时我以为自己看错了,因为这将近一年来,阿珍嫂的肢体,可一直都处在瘫痪的状态。 于是我又转动了几下,这时候她的食指真得动了,就连眼角,也跟着微微眨动了起来!这一幕不仅仅是我,就连范国宾也看呆了! 我艰难地咽了咽口水道:“范总,您看到了吗?这不是我眼花吧?!” 范国宾用力点着头,瞪着圆圆的大眼睛,无比吃惊地说:“不是眼花,阿珍的手指和眼睛,确实动了!” 因为电话是外放的,这时候阿婆也听到了我们的谈话,她立刻笑着说:“默儿啊,这是真的有希望了!你先把针取下来吧,然后继续给病人服药,最好加大剂量;我会赶在年前,去一趟新城那边,别的我老婆子不敢说,但让病人恢复意识,应该有个七成的把握!” “好,婆婆您先忙着,等年底的时候,我把您带到乳城过年!”激动地寒暄了几句,我就把电话挂了;随后又把银针取下来,让阿珍嫂躺好以后,我才看向范国宾说:“范总,皇天不负有心人,阿珍嫂也确实争气!这下好了,您这些年的陪伴没有白等,我这一年的付出,也终于看到希望了!” 范国宾站在一旁,用力点了点头,最后又满含深情趴在床前,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