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清晨起床后,我和彩儿正吃着早饭,兜里的电话就响了起来,而且竟然是郑朝阳打来的。 “谁的电话啊?”苏彩喝着皮蛋粥问我。 “姐,大鱼咬钩了!”一边笑,我就接起电话说:“喂,哪位?” 电话那头,郑朝阳忙不迭地就说:“是陈助理吗?我是朝阳啊,咱们昨天刚见过的。” “哦,原来是郑总啊?您找我有事?”我憋着笑问。 “也没什么大事,就是想问问您有没有时间,我想交您这个朋友,顺带着还给您带了点礼物。”他笑着说。 “郑总,咱们非亲非故的,我怎么好意思收您的东西?!而且我实话跟您说,您那地皮的要价太高,我着实帮不上忙,要是因为这个事儿约我,我劝您还是死了这条心吧。” 郑朝阳赶紧解释说:“陈助理您误会了,跟地皮价格无关,我就是想请您喝杯茶;如果现在有时间,咱们就西宁街茶馆见吧。” 听到这话,我故作推诿道:“这合适吗?” 他立刻说:“没什么不合适的,过来吧,我在茶馆等您,地址我发您手机上。” 说完他就把电话挂了,完全不给我反应的时间;收起手机,我朝苏彩笑着说:“苏总,现在人家找上门了,我得给您请个假,过去会会他了。” 苏彩眨着眼睛一笑,抬脚从桌子底下踢了我一下说:“死样吧你,先把早饭吃完了再去,谈完事儿就赶紧回来,不要到处惹事,听见了吗?” “好的老婆大人!”我抬手捏着她精致的鼻子说。 “滚蛋,肉麻!”她红着笑脸,故意白了我一眼。 吃过早饭,我就打了个车,直接朝手机上的地址赶;其实也没多远,出租车就跑了个起步价,拐了两道弯儿,就把我送到了。 推开茶室的包间,郑朝阳正坐在里面等我,桌上不仅点了茶,还搞了不少点心,估计是怕我没吃早饭,特意预备的。 “哟,陈助理,您来得还真是快啊!赶紧坐吧,咱们边吃边聊。”他殷勤地站起来说。 “郑总,大家都是商业圈里的人,您就不用跟我来这套了,有什么话直说吧,我这边还赶时间。”我坐下来,故意装出一副焦急的语气说。 郑朝阳扶了扶金丝眼镜,满脸堆笑地跟我套近乎说:“陈助理啊,再忙也得先把早点吃了吧!而且我是真想交您这个朋友,这点面子总不能不给吧。” 我叹息着摇了摇头,也不吃饭,只是喝着茶、抽着烟,等着他接下来的话题。 郑朝阳吃了块糕点说:“你家那亲戚的化工厂也不好干吧?” “何止不好干啊,估计是要黄;而且现在政策这么严,卖都卖不出去,早晚得砸在自己手里。”我弹着烟灰无奈道。 “是啊,干实业就是这样,完全看政策;政策要是好,我们还能赚个养家糊口的钱;可政策风向要是一变,空守着一个大厂子,连哭都找不到地方。你们家摊上的事,我也感同身受啊!”他故意苦着脸,跟我套近乎说。 我继续抽着烟,跟他扯了半天,他才渐入正题说:“陈助理,这是我的一点心意,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