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人。” 她舔了舔天生嫣红的唇瓣:“也只准有我,要是敢放进其他人……你就等着倒霉吧。” 贺予朝迅速握住,声线有些微嘶哑:“你打算做什么?” “等那天再说好了,如果贺先生想要尝试尝试的话,我其实不介意的。” 她的杏眸弯成一个很好看的弧度,目中的冷光却是非常凛冽。 显然,贺予朝面前的盛雀歌,也收起了自己的棱角和锐刺,试图变得更加柔软,有贺予朝的保护,在安逸的生活状态里,她也不需要自己变得非常冷硬。 但这不代表她浑身的刺已经消失了,更不会被磨平。 她不过是全部藏起来,像猫爪子伸出软乎乎的肉垫那样,不愿意伤害到自己最亲近的这个人。 若是当她感觉到了危险时,她便会伸出利爪,与试图伤害她的人搏斗。 盛雀歌从来不曾软弱过,无论面对的敌人会有多强大,她都会勇敢向前。 贺予朝正因为知道盛雀歌的柔软都是给他看的,才会更舍不得让她伸出她的爪子。 他宁愿她的爪子太久没有用过,最后甚至钝了无法再伤人,因为这就意味着,她在他的保护下,足够安全。 “好,我们可以看看,会不会有这样的机会给你。” 盛雀歌心里还是挺满意的,贺予朝一直知道她缺乏安全感,所以会不断让她确认,他只是属于他的。 贺予朝不常说那些肉麻情话,尽管他每次尝试时,都能轻易就让盛雀歌面红耳赤或者感动不已,但她最爱的,却永远是不说废话,用行动来表示一切的这个男人。 盛雀歌最没有想到的是,沈小姐竟然会给她打电话。 第二天她在事务所时接到电话,一时还有些震惊。 就差撕破脸直接敌对了,沈汀阑竟然还能够耐着性子联系她,她们之间,又能聊些什么? 不会是来找她放狠话的吧?可狠话在那天的司南艺术馆,都已经说过了,莫非沈小姐突然觉得不够狠,还想再找她说一次? 盛雀歌在听到沈汀阑自报家门后的短短几秒沉默里,思绪万千,想了许多可能性,自己都觉得有些好笑。 不过这些想法,也只是飞快在脑海里兜了一圈,就被放进了不重要的角落,盛雀歌立马笑着开口:“怎么了沈小姐,您作为大忙人,竟然突然想起来找我了?” “盛雀歌,我不废话。”沈汀阑的声音不复之前的温柔如水,反而像冰块一样冷寂,“hg这次面临的麻烦,你肯定不知道是什么吧?” “……是什么?” 贺予朝只说是小事,没有详细提及,盛雀歌一直相信他,所以更不会去追问。 如果是贺予朝认为应该告诉她的,自然会说,他没提起的,就算不能知道,盛雀歌也从不会去问。 她和贺予朝的互相信任,是可以允许对方有事情暂时没有告知的,因为她知道,就算现在不说,等彻底告一段落,她也能知道。 “予朝果然没有告诉你。”沈汀阑不再伪装,也不掩饰对盛雀歌的不喜,“他不告诉你,是因为你根本不可能帮上他的忙,还会给他添乱,与其浪费时间解释给你听,倒不如什么都不说。” “沈小姐什么时候改行去做心理分析师了?这脑补的内容一套一套的,好像你是贺予朝肚子里的蛔虫一样……不对呀,他吃过打虫药的,什么脏东西,都早该从肚子里排出去了才是,怎么还有害虫留着呢?” 盛雀歌相信,沈汀阑的脸色一定不太好看,这时候看起来肯定很精彩。 “盛雀歌,我不和你争论,言语上占便宜没什么用。”沈汀阑说,“我只是要告诉你,hg的设计师收了贿赂,设计图纸出现问题,建起来的房子也无法验收通过,而这个项目很重要,如果事情严重的话,将会对hg造成不可磨灭的影响,不止是对予朝,包括整个hg,都要被牵连。” 就算盛雀歌只是个外行人,也知道建筑有质量问题,是多么严重的事儿,尽管只是在验收阶段就发现了问题,没有等到真正出事时才知道错误,也会有无数的连带反应。 这不是小事,相信在很短时间里,整个行业内,都已经收到了风声,稍有不慎,就真的会像贺予朝说过的那样,出现在新闻里,被所有人知道,成为了很难挽留的大事…… 如果真的发生了这种可能,hg在国内的生存地位,将会瞬间不复存在,贺予朝之前的所有努力和心血,也将付之东流……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