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着就跑到树底手攀着树皮脚踩着树干想要往上爬。 宁淮一把抱住她腰把扒在树干上的女人拖下来。 “就是不让,在这里你才不是什么淑阳公主,是我未过门的媳妇!我怎么就管不了你了?” 他宁淮这一次是带着自己的媳妇回来的,又不是带着淑阳公主回来的。 文子熹怒容的脸颊突然又晕上一层红,有些滑稽。 宁淮挡在她身前,推不开。 硬来不是办法,文子熹漆黑的眼仁转了转,脸上的怒气突然消失,反而更蒙上了一层得意。 她突然拉住宁淮衣袖一角,轻轻摇晃他的手臂开始撒娇:“阿淮真的不让我去爬树吗?求你了~” 她嗓音本就甜,此时更是添了几分婉转娇媚,宁淮听了几句,猛的明白了“酥了骨头”是个什么感觉。 但不行就是不行,宁淮酥着骨头狠心扯回被她捏着的那个袖角。 文子熹料到他会是这个反应,愈加往他身前凑了凑,歪着嘴脸笑得很有深意。 “你要是再拦着我,我就回去告诉你娘,”她故意顿了顿“告诉你娘,说他的儿子老是喜欢对女孩子动手动脚,一天亲了我好几回。。” 宁淮垂下的手指动了动,眼神躲闪。 “口说无凭。”他心虚答道。 文子熹立马抿嘴笑了一声,隔着衣服指了指自己胸前刚刚被他吻过的地方:“这里可还有证据,这种地方这么扎眼的一个红痕,我自己可种不上去。” 这回变成了宁淮有些手足无措,他向来在母亲眼中是个有些守旧呆板的儿子,这若是要让母亲知道他儿子竟会对人家姑娘做出这些孟浪之举,饶是再解释她估计也得生气发怒,还在病中呢,万不可动心性。 但她胸口那个小小的像草莓一样的红痕,可是实打实的证据。 文子熹见宁淮似乎已经在动摇,偷笑这番威胁可算管用,又继续追加道:“我回去就跟伯母说,宁淮今天把我压在草地上,不止想要亲我,还想……轻薄我。” 宁淮咬牙,心里盘算着以后该怎样名正言顺地“轻薄”眼前这捏住了他小辫子得意忘形的未婚的妻。 她好像还不明白到底怎样才算得上是“轻薄”。 文子熹本还恼怒宁淮今天趁机亲她那么私密的地方的事,现下却十分满意身上那个红痕,脸上堆着得逞的笑,就差恨不得让他再多种几个。 宁淮没说话,文子熹已大摇大摆地抱住了这棵樱桃树树干。 她故意等了一会儿,腰上已经被一双温厚的手扶着。 “你慢着点儿,注意看脚下。” 男人妥协的嗓音磁性又迷离。 —— 宁淮从未见哪个姑娘家爬树这么利落过,他仰着头,看文子熹手脚并用像只猴子一般窜上树干,待他刚想要让她爬慢点的时候她就已经找了根平整的粗树干坐着。 怪不得珠棋宫的院子里,树都那么秃。 文子熹身后是夹着红色樱桃点缀的绿荫,她坐在树干上,一手抓住了身下稳固的树干,一手在不停地摘樱桃吃,两条垂下来的腿时不时地悠闲晃悠,配上她的相貌,像极了个深山里跑下来的无所事事的妖精。 宁淮现站在与文子熹地面正对的位置,微长着双臂,似乎随时都在提防着要接住掉下来的她。 “阿淮你也太小心了,”文子熹看着下面一副紧张样子的宁淮摇摇头:“圆玉湖边上那月老树可不比现在这棵樱桃树还高大,那我都能爬上去,这棵又算得了什么?” 小时候她就因为带着文子延在御花园里爬树而受了好多罚,如今好不容易能出个宫,偏生又有了个要做她驸马的人接着管她。 淑阳命真苦矣~ “接着,”她从上往下给宁淮抛了一把樱桃。 ?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