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被方雪晴的笑容所迷,一时没有防备,连躲也没来得及,身子一僵,定住了,已被点中穴道。 隔着两步远,她便是有所防备,也难抵得住方雪晴的拈花指。 方雪晴一直冷着脸,忽然微笑,前后反差极大,宛如一抹阳光破开乌云,照射在一朵雪莲花上,容光逼人,令人沉醉,即使她身为女子,也不由的呆了。 而仅隔着两步远,依方雪晴的指力,可指哪打哪,轻松的打中了某一处穴道,将其制住。 “公子,咱们进去罢!”方雪晴看了那女子一眼,颇有善意,轻轻一笑,盈盈走进去。 那温婉秀美的女子一动不动,唯有一双秀气的眼睛可灵活转动,却无可奈何,什么也做不了。 方雪晴刚一踏进大门,忽然两道寒光当头罩下,同时传起了轻啸声,剑光如练,奇快无比。 她一步不退,左手一拂,右手击出,轻飘飘一掌拍下。 “砰!”“当!” 两声响同时发出,左边的剑光一黯,长剑脱手飞出,撞到旁边的墙上,发出脆响,落到地上。 右边的剑光一黯,她的小手正拍中剑身,精准无比,恰在剑身中央位置,随之长剑倒卷而回,撞上了使剑上的胸口。 她小手精致,玲珑,宛如白玉所雕成,像是一件精美无比的艺术品,但被这么一掌拍中,却像被一块儿巨木擂中。 那人身子飞起,在空中掠过一丈远,落到地上,发出一声闷哼,人便不再动弹,像已经昏死过去。 方雪晴没有下死手,不得萧月生的命令,她出手至多将人击倒,而不会伤了他们,。 即使刚才两一人,飞出一丈远,重重落到地上,然后一动不动,昏迷不醒,却也没有受伤,只是被震得闭过气去。 一个青年两手空空,怔怔望着方雪晴,满脸的惊愕,紧盯着方雪晴,丝毫没有害怕之色,只有惊愕。 方雪晴飘飘而来,看似悠缓,却迅捷无比,瞬间来至他跟前,一掌拍中其胸口。 那男子忙要避退,身法却不快不过方雪晴的小手,一掌精准击中胸口膻中穴,他一下子委顿倒地。 仅是两下功夫,两人分别昏倒过去。 她毫不在意,觉得这些人的武功太差,打败了,仅是应该的,丝毫不值得得意,脚下不停,飘飘向前。 萧月生跟在她身后,负手而行,悠闲自如,嘴角噙着一丝笑意,不必自己出手,倒也自在。 转眼功夫,两人穿过两重门,方雪晴击倒了十几个人,皆是跑过来拦路的,没有一个过得了方雪晴一招。 一招制敌,方雪晴心中畅快,只觉得痛快淋漓,恨不得再上来十几个人,让自己舒展筋骨。 这般打斗,倒像是欺负人,一个人欺负一群人,最是痛快不过,她只觉得浑身舒爽,周身的毛孔都松开。 “休要猖狂,咱们来会一会你!”过了两重门后,一群人涌了过来,一下子把方雪晴与萧月生围住。 萧月生不理会众人,只是轻轻拍着猛虎,安抚着它暴躁的情绪,不让它发作出来,免得把这些人咬了。 方雪晴神情悠然,淡淡看着众人,摇摇头,这么一帮人,只有两个高手而已,其余人,不值一提,有与没有一样,。 一个道姑上前两步,稽首一礼,平和问道:“这位姑娘,你们是什么人, 为何闯我剑湖宫?” 方雪晴摇了摇头:“我家公子乃这里的主人,你们是什么人,竟霸占了这里,不让主人进来?!” 那道姑约有三十余岁,长得颇是清秀,神情平和如水,有几分出尘之意,令人好感大生。 她微微笑了笑,稽首道:“咱们乃无量剑西宗,这里本就是咱们无量剑的地方,姑娘此话何意,何谓霸占?!” 方雪晴打量她一眼,淡淡道:“我家公子乃无量剑东宗掌门,这里归我家公子!” “原来是萧掌门大驾光临!”中年道姑恍然大悟,转身望向萧月生,稽首一礼:“萧师侄,贫道宁清,你变化甚大,如换了一个人,贫道都不敢相认了。” 萧月生皱眉,看了一眼宁清道姑,双手抱拳,淡淡道:“原来是宁清师叔,有礼了!” 左子穆在时,曾引见过此女,乃是辛双清的师妹,左子穆师父的关门弟子,联颖过人,冠绝同门。 不过,她年纪过小,又一直随着师父学武,与同门关流不多,没有什么人脉,若是当掌门,威望不足以服人,故立了辛双清为掌门。 不过,她与辛双清感情极好,虽然没有做掌门,辛双清却一直极信仰她,仰仗她,很多主意,都是她帮辛双清出的。 故当初左子穆曾对萧月生言道,要小心这个赵宁清,莫要被她卖了,还替她数银子。 赵宁清抿嘴轻笑:“原来是一场误会,咱们还以为,有人冒充师侄之名前来闯宫呢,!” 她年约三十,正是一个女人熟透了的年纪,风情动人,这般轻轻一笑,风姿嫣然,令人怦然心动。 萧月生脸上露出笑意,有了几分热情:“小师叔,不知前来此处,可是找我的?” 他换了称呼,称为小师叔更觉亲切一些,他忽然兴致大生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