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师兄吧,师父没在山上,得由大师兄决定。” “也好也好。”众人答应,一起上思过崖。 思过崖上,令狐冲躺在一块儿大青石头上,仰面朝天,翘着二郎腿,眯着眼睛,正懒洋洋地晒着太阳。 他身上仅穿着一件单薄地长衫,已经有些破旧,一直呆在山上,无法换洗,况且,他也不注重这些,若非小师妹逼他换洗,定会更脏乱几分。 华山山势高险,而此地更是位于山巅,阳光直接照在上面,比平常更为明媚。 清风自山下吹来,掠过山顶,到了他面前的大石头上时,已经变得微弱,成为徐徐的清风,将他的头发轻轻撩动,他将发髻解开,让头发飘舞,颇是畅快。 忽然间,他猛地一睁眼,呼地坐了起来,伸出脖子微下看。见到山路上走来了几人,却正是自己的几个师弟们,小师妹也在其中。 令狐冲地剑眉一皱。微微担心,莫不是出了什么事吧?! 他一挺身,自大石上跳下,将长剑拿起,站在风中。看着他们缓缓过来。大声问道:“二师弟,出了什么事?!” “大师兄!”劳德诺大声回答,几人加快脚步,转眼间来到了他跟前,他说道:“大师兄,田伯光这个狗贼在长安城出现了!” “田伯光?!”令狐冲登时一怔,随即剑眉微锁:“他又做案了?” 劳德诺点点头,望向高明根。道:“五师弟刚从长安回来。让他说罢。” 高明根点头。摇头道:“田伯光这一次却没 ,只是一夜之间,连盗七家大户,并留下了‘万里独用’的大字。” 说罢,他看了一眼小师妹岳灵珊。 岳灵珊今天穿着一件粉红色地夹衣小祅,将脸庞趁得越发明艳秀美,正盯着大师兄令狐冲看,没有注意高明根的眼神。 况且,她也并不知采花为何物。只是知道,淫贼这个称呼好像与女人有关,不是什么好人。 “他竟盗了七家大户?”令狐冲一脸犹疑,看了看高明根,想了想,摇头道:“他这是何意?” “对了,大师兄。我在谪仙楼见到了一个人!”高明根忽然一拍额头,忙说道。 “是谁?”令狐冲有些心不在焉的问,仍在想着田伯光的事情,有些疑惑,田伯光这般举动。实在有些反常,不符合他平素地习惯。 “是萧一寒萧镖头。”高明根说道。 “什么?!”令狐冲精神登时一震,忙再次问道:“……你说是谁?!” 高明根呵呵笑道:“萧一寒萧镖头,我是在谪仙楼吃饭,偶然碰到他的。” 几人来到了大石头上,坐了下来。青石已经被晒得发烫,坐在上面,颇是舒服。 “大师兄,你说奇怪不奇怪,他干嘛要来这里呀?”岳灵珊娇声笑道,她对于萧一寒可是讨厌得很,这个人很冷漠,好像讨厌自己。 令狐冲摇了摇头,想了想,道:“五师弟,他有没有说些什么?” “他想让我帮忙打听田伯光的下落。”高明根说道。 “哦,原来如此!”令狐冲点点头,恍然大悟。 “大师兄,怎么了,他是来做什么地?”岳灵珊忙娇声问道,对于萧一寒,她虽然讨厌,却更好奇。 “若我所料不差,萧先生却是要来杀田伯光的!”令狐冲神情笃定,微带笑意。 “追杀田伯光?”岳灵珊歪着头,秀脸微皱,思忖了一番,摇头放弃,想不出什么。 “大师兄,他为何要追杀田伯光?”劳德诺问道。 令狐冲坐到青石上,将自己的头发一束,颇是潇洒,笑道:“你们怕是不知,这位萧先生,却是仪琳师妹的义兄。” “恒山派的仪琳师妹么?”岳灵珊忙问道。 “正是。”令狐冲点头,摇头笑道:“上一次,田伯光惹到了仪琳师妹,若不是后来遇到青城派地人,萧先生怕是当场便要下杀手,取了田伯光的性命。” “他们怎么会……?”岳灵珊张了张樱桃小嘴,说不出话来。 在她看来,仪琳师妹与萧月生根本就是八丈竿子打不到一起的,一个在福州,一个在恒山,隔着那么远,地位身份皆相差太多,实是风马牛不相及,结果,竟然是义兄妹,实在太过让人意外了。 见小师妹满腹疑问,令狐冲耐心的解释:“好像是仪琳师妹曾救过萧先生地性命,故二人结为兄妹,……萧先生此人看似冷淡,却极为霸道,田伯光惹到了仪琳师妹,实在是不走运得很!” “这个淫贼,死有余辜,也算他命该如此!”劳德诺哼了一声,他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