略了自己,不过,按照傅安的性子来说,前者的可能性更大。 傅安古怪的性子他早有耳闻,五年前他不知从何处冒出来,被父皇任命为长峙城城主,坐守池城。三皇子一度还以为父皇老糊涂了,将这么重要的地方交给一个不知打哪冒出来的,查不出身份的人。当时,朝廷上下纷纷议论,就连皇子宗亲都在琢磨着这傅安不会是父皇微服私访时跟民间女子生下的皇子,所以才会这么器重。但是父皇并不理会这么谣言,赐了傅安一只精锐的队伍,派他去了长峙城。事实证明,父皇的决定是明智的。他本以为傅安立了大功,父皇定会加官进爵,哪知道,这五年,父皇对他却是只字未提。而傅安的态度也是着实让人觉得奇怪,对父皇没有任何敬重之情,面对诸位皇子时,也是一脸的冷淡,不知道是底气太足,还是不会做人。 当然,三皇子还是觉得前者可能性更大。连父皇都不放在眼里的人,怎么可能敬重他们几个皇子殿下? 不过,父皇没有因为他不恭的态度劈了他,反而加以重用,而傅安对名利不屑一顾却也接受担任城主一事,这才是真正让他们奇怪的点。所以说,父皇到底是抓住了他什么把柄,才能让他如此听话? 三皇子派人查了五年,却是什么都没找到。是藏的太深还是真的没有秘密? 白衣男子看着面前的白玉鸟,端着茶杯的手轻轻颤抖着,差点打翻了杯子,他连喝了几口茶才将那翻涌的情绪给压了下去,即便被茶水润过,声音却依旧有些干哑,“傅城主,这可是白玉鸟?” 傅安闻言,淡淡地冲他点了点头,道:“没错,若我没记错的话,三皇子似乎也有一只这样的鸟?” 三皇子看了眼白衣男子,复而对着傅安爽朗一笑道:“没错,本皇子确实也养过一只,奈何这白玉鸟娇贵又难养活,我精心饲养不过半年时日,却依旧还是死了。傅城主养的这只,倒是精神十足啊!” 季落瞅瞅三皇子,表示并不情愿听到自己同类小伙伴的死讯,因为他特么的觉得自己也可能会步入后尘。三皇子这么精贵地养着都死了,他被城主这么折腾,岂不是死的更快?! 傅安戳戳季落的小脑袋,笑道:“我觉得还好,就是太会拉了,这点着实叫人烦恼!” 季落:…… 他屁股一扭,转个身将头埋在软绒绒的腹部,表示自己丢不起这个人,尼玛!这种事情自己知道就好了,干嘛要跟别人说?很羞耻的好不好?! 三皇子瞧见白云鸟那缩成一团的模样,忍不住道:“还真是同我那只一般,竟好像听得懂人话一般。”话落,他下意识地看向了身旁的白衣男子,似是想到什么,脸色微变。 白衣男子眸中情绪翻滚,嘴角微微弯起,似是赞同二人的说,只是弧度太过僵硬,使得三皇子一眼就看出他的异常,莫不是真如自己所想的那样? “傅城主,可否让在下摸摸那白玉鸟?我素来喜爱这些小玩意,只可惜三殿下的那只鸟儿去的早,我竟没遇上,着实可惜!”白衣男子目光渴望地看着那小小的一团,叫人看了竟真的觉得他是喜爱非常。 傅安拧拧眉,直言道:“摸就不用了,看看就成!对了,若我没记错,你是叫白玉?” 白玉面色一僵,复而笑道:“是的,在下白玉。”他竟是不知傅安这般小气,连摸一摸都不成! 白玉?白玉鸟?季落露出脑袋,歪着头打量着那个温润如玉的男子,却越看越觉得亲切,我的乖乖啊!难不成人家叫白玉,跟自己的学名重合了,所以感觉亲切?! 傅安瞧见白云鸟滴溜溜打转的眼睛,知道它也起了好奇之心,便捏了捏它的鸟喙道,“在他面前飞一圈即可,明白吗?” 季落瞅了他一眼,默默骂了句蛇精病啊!人家傅杨给他洗澡还上上下下都碰遍了呢! “啾啾啾……”雪白的鸟儿挥着小小的翅膀欢愉地围着白玉打转,见他伸出手,想叫它落在他的掌心上,白云鸟回头瞅了瞅傅安的脸色,笑里藏刀,眸底含针,吓得它扇着翅膀乖乖地落在一旁的茶几上,哥们,看在你长得很投他缘的份上,他就勉为其难地近距离给你瞧一瞧,说好的,不给摸啊! 白玉深吸了口气,抬手想碰碰面前这个脆弱的小东西,却被它一个箭步吧嗒吧嗒地跑到了另一侧给躲过去了,白玉一怔,那激动之情稍稍冷却下来,他抬眼看向傅安,却见他慢悠悠地喝着茶,目光相对时,白玉竟莫名地从中看到挑衅之色。 他收回目光,垂眸看向离自己不过数尺的白云鸟,它正昂扬着小脑袋,圆乎乎的小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他,嘴里发出啾啾啾的叫声,虽然你让我觉得似曾相识,但是不给摸就是不给摸,不然城主会变身大魔王的!好可怕!qaq~ 白玉一怔,望着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