缓了缓神,她才弯唇笑了笑,道:“那大概是我记错了罢。” 这话一出,身后的青烟、青茗便都诧异起来,孤鹜不知道,但是青烟和青茗却是记得,那日她们两人在一旁伺候,苏子衿也问过司言为何这两日不见人影,司言是怎么回答的?他说暗卫里头出了点事情,需要处理。 按理说,孤鹜作为司言的暗卫中,也算有地位的一个,即便这几日孤鹜时常伺候在苏子衿的身边,但只要暗卫里头出什么事情,孤鹜应当都会第一时间知道,如今孤鹜也说没有事情那么,难道是司言撒谎? 青烟和青茗如是想着,心下简直有些难以置信,可苏子衿虽不愿相信,但女子的敏锐感以及这摆在面前的事实都告诉她,司言有事瞒着她并且,他骗了她! 桃花眸底有淡淡的疏离浮现,苏子衿不着痕迹的蹙了蹙眉梢,放下手中的碗筷,她提起裙摆,起身道:“就到这里吧,我们先逛一逛烟京。” 说着,她一副若无其事的模样,便缓缓起身,走出了屋子。只留下青烟和青茗两人,双双皱着眉头,既是担心苏子衿,又是不知道该作何安慰。 孤鹜瞧着这两人呆愣愣的模样,不由提醒道:“世子妃出去了,不一起去么?” 青茗闻言,不禁瞪了眼孤鹜,心下便迁怒到了他的身上,只觉要不是这傻大个的回答,主子铁定不会那么伤心! 孤鹜瞧着青茗瞪了自己一眼便跑出去了,不由无辜的看向青烟,只这一会儿,青烟亦是对他摇了摇头,暗道这孤鹜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这般想着,青烟便也跟着出去了,只留下孤鹜一个人,目瞪口呆,摸不着头脑。 这一头,苏子衿一行人,很快便出了院落。 只是,才出去,便与墨白和喜乐撞了个正着。 喜乐眼睛一亮,便笑嘻嘻的凑上前来,调侃道:“哎呦喂,世子妃,怎么今儿个没瞧见你和你家世子成双成对出来?” “他有些事情。”苏子衿闻言,笑道:“怎么,你和国师两人,要单独出去?” 素日里墨白和南洛,总是形影不离,后来即便是有了喜乐,这两人也极少分开,故而今日乍一看没有南洛,苏子衿便深觉诧异。 墨白笑了笑,广袖华服微动,便见他如玉而立,说道:“今日太子有些事情,便留在了驿站。” 墨白说的很是认真,可他的话才说完,便见喜乐摆出一个嫌弃的模样,噘嘴道:“哼,本来就是我一个人要出去玩,只是南音缠得墨白很紧,要不是那小妮子怕我,墨白铁定不与我出来。” 说着,喜乐凑到苏子衿的耳边,贼兮兮道:“你知道的,墨白和南洛两个人有些不可为外人道尔的关系。” 话落,喜乐还自认为风流的模样,朝着苏子衿挑了挑眉,看的苏子衿心下阴霾散去,只觉这小姑娘太过有趣。 只是,喜乐自以为说的小声,却是被墨白听个正着,轻咳一声,便听墨白道:“世子妃莫要听喜乐胡说,她自己对” “假慈悲!”墨白话还没出口,就见喜乐瞪大眼睛,大喊着打断了他的话:“你要是敢胡说八道,老娘扒了你的皮!” 墨白闻言,倒也不恼,只依旧笑道:“那就要看看你还胡说不胡说了。” 言下之意,便是不愿喜乐再编排他和南洛的事情。 喜乐见此,只冷哼一声,便看向苏子衿,道:“走罢走罢,咱们不要跟这假里假气的人说话,别理他!” 说着,喜乐下意识便拉了苏子衿的手,那副亲昵的模样,看的身后墨白直直摇头。 一群人很快便上了马车,原本苏子衿是约了苏墨的,故而在门头的时候,便瞧着苏墨站在马车旁等候,他大抵让人检查了一遍马车,才准许苏子衿上去。 于是,喜乐便入了苏子衿的马车,苏墨则是和墨白一同坐一辆马车,一群人便很快朝着烟京繁华的街道而去。 马车行至街头的时候,几个人便下了马车,因着苏子衿容貌太盛,便提前戴了面纱,不过由于墨白等人亦是生的太好,一路上倒是注目不断。 几个人中,喜乐显得尤为跳脱,她大抵这儿瞧瞧,那儿摸摸的,整个人看起来很是开怀。墨白却是不理会喜乐,只剩下苏墨这样一个骨子里温润的男子,便也只好跟在喜乐身后,忙着付账掏银子了。 这样一来,苏子衿和墨白,便有些相顾无言的并肩走着了。 好在这两人倒是惯来沉静,气氛也就不显那么尴尬。 不远处传来一众人喝彩的声音,喜乐心下好奇,便很快跑了过去,苏子衿见此,只摇了摇头,便也缓缓跟了上去。 原本墨白倒是不感兴趣,可见一群人都朝着那热闹的地方而去,他一个人若是不去,未免太过不合群了些,于是想了想,他便也就跟着走了过去。 人群之内,有白胡子老头儿手边放着一只鸟儿,那鸟儿大约有手掌大长尾呈现赤绿色,嘴微下曲,翼长而尖,通体呈湖蓝色,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