浮现:“本公主再不济也至少比长安郡主好吧?身在武将世家,却一副文弱的模样,倒是要叫人看不起的!” 司言的话,不可谓不诛心,听得北姬画眸中的怒意逐渐燃烧起来,尤其司言还是她势在必得的男人,如今这般言语,不就是在说她无能,是众所皆知的吗? “明珠公主怎知子衿不知骑射了?”苏子衿不以为意,只展颜一笑,如沐春风:“虽子衿不才,但最起码的骑马射箭,还是略懂一二的。” 苏子衿说的极为隐晦,在北姬辰看来,便就是**裸的激将,可北姬画却不那么以为,苏子衿瞧着便是虚弱文质的,这大抵是因为第一印象便烙下深刻的念头,所以,在那之后,无论苏子衿表现出什么模样,北姬画都会下意识的轻蔑了去,尤其在骑射方面,北姬画可从不认为,苏子衿会比她强悍多少! 心下这般想着,北姬画已然勾眼,阴阳怪气的笑道:“郡主以为自己当真骑射极佳吗?若是的话,郡主可敢与本公主比试一番?” 苏子衿闻言,便扬起一抹轻柔的笑来,她弯了弯眉眼,温软道:“公主如今又是要与子衿比试么?子衿记得,上一次的比试,公主可是输的一败涂地呢!” 上一次的比舞,虽然最后因无心而终止了,但在座皆是有鼻子有眼的人,自然知道这其中的胜负如何。北姬画高傲十足,自是不会承认。 眯着眼睛,北姬画便开口道:“苏子衿,那次的比试可是胜负不分,你自以为赢了便是赢了吗?当真笑话!” 说着,不待苏子衿回答,北姬画便继续道:“还是说你不敢与我比试,所以这次才故意岔开话题?” 苏子衿方才的言词,显然便透着一股子不愿比试的意思,在北姬画看来,苏子衿那委婉的表达,其实正是因为她心慌了! 意识到这一点,北姬画脸上的挑衅之色便愈发浮现了几分。楼霄远远的瞧着,心底有嗤笑油然而生。 这北姬画倒是空有一副皮囊,在场之人皆是明摆着知道苏子衿的激将,而北姬画却自以为最是了不得。这样的女子,如何能够与之抗衡? “可以是可以。”苏子衿沉吟,显出一副犹豫而不得不为的模样,随即她看了眼司言,似乎找到了勇气一般,才道:“不过既然是比试,不妨以条件为赌注,输的人要答应赢的人一个条件,如何?” 司言见此,面容不禁暖了几分,心下也有一丝无奈升起,他的心上人,总这般能忽悠人,别看她方才瞧他是下意识的行为,其实她不过是要借此制造一个假象,让北姬画更深一步的以为她是个仰仗男子生存的娇弱女子。 “那又有何难?”北姬画眸底有精光闪过,显然极为满意:“一言既出,驷马难追!” 苏子衿啊苏子衿,你可真是愚蠢!若是输了,我定要你为奴为婢,任人羞辱! 桃花眸底闪过一丝幽然之意,苏子衿唇角浮现一抹轻笑:“既是这样,不妨立下字据?” “好!”北姬画想也没想,便冷笑着应下了。 北姬辰见此,素来温润如玉的眸底划过深邃,随即他看向苏子衿,便开口道:“郡主和皇妹之间的约定,不如再附加一条?” 百里奚挑眉,戏谑道:“两个女儿家的比试,没想到封王也这般有兴趣参与。” 不知为何,百里奚瞧着这北姬辰,就是哪儿看哪儿不爽,只要北姬辰说话,他就时刻要怼几句,有种不奚落不痛快的感觉。 “也许人家心里住着一个……”南洛接口,笑嘻嘻道:“娘们呢?” 南洛的话一落地,苏子衿便有些失笑,南洛穿着女装的时候,苏子衿可没有忘记,如今他倒是极好,就这般轻巧的说北姬辰像个女子。 北姬辰闻言,眉梢有一瞬间蹙起,不过转瞬,他便扬起一抹笑,不甚在意的模样,继续道:“本王只是觉得,这比试不过是年轻人的玩笑罢了,不能够太过认真,毕竟现下,郡主和皇妹各自代表着大景朝和北魏皇朝……” 北姬辰的意思,不就是说不能玩大么? “皇兄有何想法?”虽心中不愉,但北姬画还是不情不愿的开口,语气生硬。 “本王以为,”北姬辰不着痕迹的看了眼苏子衿,笑道:“不妨在这字据上多加一条:此条件不得太过为难他人、不得破坏两国邦交。如何?” 北姬辰知道,北姬画这一次,定然还是必输无疑的,他倒是不关心北姬画的死活,就好像当年的九王爷一般,北魏的皇室,素来没有亲情可言。 再者说,要为了北姬画得罪司言,着实不是明智之举。 可若是苏子衿赢了后,提出足够危害北魏的要求呢?事情又该如何? 想到这里,北姬辰便朝着苏子衿缓缓看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