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腹前,说:“这是最简单的正面下手发球。” 她做了个示范,将球打过球网:“你试试。” 李拾光回忆了一下刘萱刚才的动作,左手将垂直上抛在右肩的前下方,以肩为轴,手臂由后经下方向前摆动,身体重心也随之前移,学着刘萱的动作用全手掌击球的后下方。 刘萱有些诧异她的领悟力,又稍微纠正了一下,见她动作标准,就道:“对,就这样,你先在这里将这个球练习一百次。” 说完她就走到李拾光球网的另外半边,身体正面对网站立,向上抛球至一臂的距离,五指并拢,手腕后仰,砰一声击在球身上。 接着她就这一个动作反复练习,如同不知疲倦的机器一般,一次一次不停的扣球。 李拾光看她这样,也不在说话,反复练习她刚刚教的发球。 开始的时候刘萱还会注意一下李拾光,看她发球动作是否正确,见她姿势都很标准,就没再看,而是全身心投入到自己的练习当中。 刘萱是女子排球队队长,也是排球队的主攻手,今年大三,已经二十二虽岁了,她打排球很多年了,和很多学排球的女生一样,她也是从天朝女子排球最盛兴的五连冠那几年开始练习,现在都有十一年了。 这几年天朝女排势微,自从五连冠之后,已经有连续六年没有拿过世界级冠军,尤其是今年八月份的巴塞罗纳奥运会,巫丹的禁药事件让胡进所带领的中国女排只获得第7名,成为全国所有排球迷心中的痛,刘萱心中自然也是憋了一股气,想要拿下今年的大运会的排球冠军,这是她们最后一届了,也可能是她最后一次站在全国大舞台上打球,然而老队员的离去,意味着女排队里青黄不接,就像现在日暮西山的国家女排。 一旦她离开,女排队就会缺少一名实力强劲的主攻手。 刘萱发狠似的,一球一球的练习发球,直到又是一百个发球练习完毕,才停下来看向李拾光。 李拾光和她一样,正心无旁骛的练习发球。 这是最简单的发球,也是最适合初学者练习的发球。 等一百个球练习完毕,饶是李拾光体力过人,初次做这样的练习,她也觉得胳膊有些吃不消,不禁停下来揉了揉肩膀和手腕。 刘萱朝李拾光招了下手,让她暂停,给她指正说:“击球点一定要够着打,手型,卷腕要做到位,垫到斜上方即可,但必须有弧度。” 她做了个示范。 她见李拾光会意,看了一会儿,就回到自己继续练习。 等到又是一百个完毕,那边教练看到朝她招了招手:“行了,今天就到这里。”他指着被她打乱的一地的球,“把球捡一下,可以回去了。” 刘萱走过来,“你是初学,晚上回去手臂可能会酸痛,最好能叫人帮你按摩一下,用热毛巾敷一下手臂。” “我知道了,谢谢学姐。” 刘萱拍拍她的肩,“应该的。” 男子排球队和女子排球队在相邻的两个排球场上练球。 球散落了一地,有些落到男子排球队的球场上,男排队正在休息的学长看她一个人捡球,就帮着一起捡了几个,扔在装排球的大框里。 李拾光笑着说了声谢谢,惹的那学长脸色爆红,手足无措地说:“不用不用。”就连忙逃了。 球场上练的热火朝天,李拾光正专心捡球呢,突然一个排球朝她飞了过来。 李拾光条件反射地向后一仰,屁股坐在地上,排球擦着她的膝盖砰地一声在她不远处落地。 李拾光转头朝球发来的方向看去,大家都在认真练球,像是这个球突然冒出来似的。 她也不以为意,这么多人在练球,球无意打到人并不是什么稀奇事。 她伸手将那颗球扔进框里,人还没起身呢,突然觉得耳边风呼啦一下,她连忙一偏头,一个排球擦着她的耳蜗飞速地刷了过去。 刚才若不是她避得快,球正好砸在她的脸上。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