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贼人休要胡说八道,来人,还不速将此人抓起来……” 刘甄眼睛怒瞪,忙叫人想要堵上这人的嘴,衙役却不敢动作,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谁也拿不定主意,正在此时另一边被抓起来的几名刺客有了人带头,也起了希望,大声道:“郡守大人为这狗贼所害不知去向,求王爷为我等做主……” “求王爷做主……” 看着那些个刺客挣脱暗卫的手对着苍翊磕头,“刘甄”脸上红一阵白一阵好不精彩,极其愤慨地指着那些人怒道:“一……一派胡言,王爷,他们这是诬陷!” “刘大人稍安勿躁,这凡事都得讲一个证据,本王自是不会轻易听信,刘大人以为呢?” “这……”刘甄犹豫着看向地上跪着的几人,无奈只能退到一旁恭敬道:“是。” 听得苍翊此言的刺客们眸光一暗,甚至有人眼中闪过一丝愤恨,他们若有证据,早就上告朝廷了,何苦要冒死来行刺杀一事?苍翊如此说无异于让他们认为这是刻意地袒护了,刚升起的点点希望又瞬间熄灭了干净。 “王爷,草民有证据!” 正暗思对策的刘甄忽然一惊,下意识去看说话的人,发现又是刚才指认他的那名刺客,不禁一恼,又不知他所说的证据是什么,心中一阵忐忑,眼中杀机暗闪,死死地盯着那人。 跪在地上的几名刺客却是一脸茫然,不知所谓。 苍翊依然浅笑,剑眉微挑:“哦?” 那人假装没看到刘甄眼中藏锋不住的杀意,走上前道:“草民手中有一物件,想请……郡守大人一观,不知可否?” “既有证据就该拿出来看看,刘大人也自当一观。”极为平和的话语将刘甄未出口的辩驳堵了回去,只得凝神盯住刺客紧握的双手。 得了苍翊的首肯,那刺客自然心宽胆大,一步一步走向郡守站的位置,渐渐逼近的身影使得“刘甄”内心如擂鼓般震动,那人在郡守身前一步远的安全距离站定,笑道:“郡守大人可要瞧清楚了,可莫要说是草民冤枉了大人。” 本来集中在刺客手上的注意力忽然被这人刺耳的言语分散,满脸愤怒地瞪视带着明显意味的警告,却不想刺客嘴角笑意更深,“刘甄”心生警惕,还不待他有所察觉,紧握住的拳头蓦然松开,轻抬的小臂骨节凸起,五指微蜷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从刘甄脸上滑过,再次在定住时手中已经多了一张略显透明的□□…… “……” “……” 简单粗暴,这的确是最好的证据…… 事情变化在瞬息之间,出乎所有人的意料,一瞬间所有的视线都集中在了被揭开真面目的人的脸上,“刘甄”仍保持着面具被撕下时以袖遮面的动作,良久也没露出真容。 院子里静的有些可怕,妙风妙云不由得打量着造成这一切的那名刺客,以他方才展现出来的速度要被她们二人轻易擒住是绝不可能的事,那么刚才发生的一切,是他故意为之? “到了这一步,阁下还想要隐瞒吗?”苍翊凤眸微闪,看向对面已然被隔绝开的人。 衙役们见风使舵,尽可能地远离之前一直被他们竭力保护着的郡守大人,那人也知道身份暴露是躲不掉了,渐渐将宽袖放了下来,竟无端发出了笑声:“呵呵……哈哈哈……王爷当真好计策,这一唱一和我竟现在才看明白……” 被遮住的脸渐渐显现出来,动手的那名刺客嘴角带笑对自己的成果似乎极为满意,却未曾注意到身后有一人神色微变,待那人一张脸完全露出来时忽闻背后有了动静,只来得及回头一瞥,一道白影近身,随即颈间一阵刺痛:“你……” 南宫若尘本不可能得手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