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露在被子外的手,黑眸暗了暗。 “没什么,白马受惊的原因查出来了。” “……是因为什么?” 这一次的白马受惊失控的确是太奇怪了! 明明之前还好好的,乔安安笃定自己没有什么操作失当的地方,不可能会让白马受惊,而且能够让马匹受惊的情况其实并不多,如果不是…… 乔安安眸光一闪,“是有什么东西在马身上吗?” 她突然想起来之前看到过的一些新闻,追问。 律北琰默然,没有开口说话。 乔安安却执意地盯着他的黑眸,等待着他说话。 “是。”律北琰应道。 乔安安心里一咯噔,半晌后缓缓启唇问:“是什么?” “胸针,扎进了马背,白马吃痛受惊失控。” “胸针?!” “嗯。”律北琰颔首。 乔安安抿了抿唇,抿成一条直线。 “这个胸针……” “还在查。”不等乔安安问出口,律北琰先一步挡下她的话,然后温声:“你受了惊,嗓子和手都受伤了,好好休息,至于胸针的事情,我已经让人去查了。” 乔安安的喉咙的确已经疼的有些说不出话来。 她点了点头,牵扯唇角,“谢谢。” “你的家人需要通知吗?”律北琰道。 如果他不能以真实身份出现的话,按着唐北的身份,在今天之后节目结束拍摄就应该离开,没有理由继续留下来照顾。 可他绝不放心乔安安一个人。 至于是谁把那枚胸针放在马背上,他必须要查清楚! “不用。”乔安安果断拒绝。 她的家人? 她现在仅有的一个亲人这会儿比她还惨,躺在病房里靠着护工照顾,半瘫不死。 当然,她还有另外一个家人——律北琰。 但是她并不想让律北琰知道她现在的情况,她现在这样……肯定很狼狈。 她潜意识里抗拒被律北琰知道自己受伤的事情。 律北琰听到她不假思索的回答,眸光沉了沉,沉默半晌后应下,“好。” “你明天就要走了吧?”乔安安问。 “嗯,节目组那边的拍摄第二期结束了。” 乔安安牵扯唇角勾起一抹弧度,“谢谢。” “?”律北琰投来一道疑惑的视线。 “谢谢你这次救了我,如果不是你,我可能这辈子都醒不来了。” “不会有这种事情发生。”他声线变得严肃起来。 乔安安一愣,最后一笑,“不管怎么样,还是要谢谢你。” 律北琰没有再说话。 病房的门被敲响,紧接着护士便推着小推车走进来,取下口罩道:“乔小姐,您的手该换药了。” 乔安安的手被缰绳磨破了皮,说严重其实也不是那么严重,可也不好处理,稍有不注意都有可能发现。 因为掌心缠着缰绳,她的手背手心都是磨破了皮的一圈红痕,送来医院时,血已经满手都是。 乔安安撑着上半身正准备坐起来却不想肩膀被律北琰一按。 “不用起来。”话落,他又睨向护士,“东西留下,我帮她处理。” 护士犹豫了一下,察觉到律北琰面具下冰冷的视线,她登时后背发凉,不再犹豫,“好的。” 乔安安怔楞地看着他……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