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而已,可见他对你还是有几分情面的。”温柔一脸嫌恶道,“我要你借他对你这几分微薄的仁慈去勾引他,倒不是让你真的勾引成功,你要能成功早就不是今天这样了。我要的是你破坏他和那个乐瑶的关系,不说让他们就此分手,也要让他们误会至死。” 韩慧侨呼吸都缓慢了下来,她双手交握久久不语,温柔耐心等了一会就讥讽道:“怎么,觉得自己做不到?” 韩慧侨是真觉得自己做不到,所以没说话。 温柔淡淡道:“做不到也得试试吧?总归你也没有别的出路了,想帮你的经纪人和你自己就得听我的,哪怕明知道几率微乎其微,你也得豁出去试试,不是吗?” 韩慧侨垂下眼睛依然不说话,温柔直接拿起背包站起来,打了个哈欠道:“我没有耐心和你废话了,你决定好了就联系我的助理,如果没有,我就当你放弃这个机会了。” 语毕,温柔毫不留恋地抬脚走人,大约她自己都不知道,她这份冷酷无情利用人至死的样子,像极了那个被她自己厌恶的儿子。 韩慧侨在雅间里待了很久,天色渐暗的时候她才离开,也不确定她到底想通了没有,但她要了温柔助理的联系方式。 生日过后,乐瑶和温漾过了一段堪称甜蜜的日子。不工作的时候她就赖在他怀里哪儿都不去,他看文件,她就坐在他腿上看他的脸,有时候她会坏心眼地在他接电话的时候咬他的喉结,看他本来一本正经地谈工作,结果被她搞得意乱情迷,眼含春光。 更过分的时候,预约的客人到了她也不想离开,为了避嫌她干脆蹲到办公桌底下,靠着他修长笔直非常有力量的腿胡作非为,看他在她的戏弄下防线岌岌可危却仍然强撑镇静。 整个先成集团的人现在都知道温漾和乐瑶和好了,并且感情很好,你找不到温漾的时候,去乐瑶那看看或许就能遇见。或者你找不到乐瑶的时候,那去温漾的办公室,绝对错不了。 九月底这天,温漾晚上要出席晚宴,举办方是温家的故交程家,温漾拿资料给乐瑶看的时候,乐瑶就看见了个熟悉的面孔。 “程静?”她念了一遍对方的名字,也没多说别的就翻到了下一页。 温漾正在写东西,她坐在他腿上,他一手揽着她的腰一手写字,说实话这有点不自在,但习惯了也就好了。 听到她念叨那个名字,他淡淡地说:“怎么,你认识?” 乐瑶不在意道:“嗯,有过一面之缘,第一次陪你参加那个慈善酒会的时候和她说过几句话。” 温漾握着笔的手顿了顿,回想了一下那时的场景,察觉到了一些不对劲。 “她和你说了什么。”他还记得她那时就是在和对方说完话之后忽然走了。 乐瑶望向他的侧脸,他已经不写东西了,只是看着她,似乎很在意这个问题。 乐瑶放下手里的资料,环着他的脖颈亲了亲他的脸颊,然后抬手轻轻擦掉他脸颊上的口红印。 “没什么,只是带着一群富家小姐来夸奖我的裙子好看,问我哪里买的。”乐瑶笑了笑,语气十分无所谓,好像当时的情景十分平常,没什么需要介意的。 温漾何其聪明,很多事情她哪怕不说他自己就能想得七七八八,现在她透露了一些蛛丝马迹,他就很清楚事情的发展轨迹了。 “受委屈了。”他握住她给他擦口红印的手,放在唇边亲了一下,温柔如水的眸子里蕴藏着怜惜,连语调都比平日里更柔和了几分,“今晚给你最漂亮最贵的裙子。” 乐瑶被他逗笑了:“不委屈,小场面,当时可能觉得委屈,现在想想不算什么。我连你都得到了,何必再去在意那些无关紧要的人和事。” 她的豁达连他都及不上,温漾看着温雅平和绅士风度极好相处,可他内里其实是个睚眦必报的伪君子。相较于他,乐瑶可是实实在在的大方女孩。 “那也不行。”他充分发挥了他的记仇和小心眼,直接按了内线对向云说,“去拿点晚礼服的画册来给乐小姐挑选。” 向云立刻应是,温漾特别补充说:“拿最贵的。” 向云顿了一下再次应是,温漾这才结束通话。 “好了。”他收回手掐住她纤细的腰,将头埋在她的劲窝间蹭了蹭,低声喃喃道,“晚上帮你出气。” 乐瑶叹息道:“真没必要,其实她也没什么坏心思。” “无心之失也不应该。你放心,我不会让她太难堪。毕竟是程家的女儿,叫我一声哥哥,我总要顾着程家的脸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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