束。” 江洲暮也没打扰,解开领带上楼洗澡。 再下楼时,顾朝夕刚好在说再见。 她摘了耳机起身,朝江洲暮走过去,环着腰将人抱住,仰头问:“今天累不累?” 江洲暮摇头,低头吻了吻她额头,道:“不累。” 顾朝夕笑了,跟他汇报说:“彭医生的课明天再上最后一节就没了。” 江洲暮问:“这么开心?” 顾朝夕埋在他锁骨处,轻嗅江洲暮身上洗完澡干净清冽的味道,像是充电一般,“当然开心,这种感觉就跟高数要结课差不多。” 两人像连体婴一样慢慢挪腾到沙发边,江洲暮将人抱到腿上坐下,望见她听课时笔记本上记着的东西,不陌生的字眼。 他漫不经心地移开目光,道:“那准备好考试了吗?” 顾朝夕抬头,晃了晃脑袋,微微耷拉着眉眼:“还没有完全准备好,这是个我以前从来没接触过的角色,我怕我演不好。” 江洲暮揉搓两下她背后骨节,声音中充满安抚:“你会做得很好,你一直做得很好。” 顾朝夕眉间染笑:“这么信任我?” 江洲暮说:“我信你。” 他的手上移,摸到她背上某个地方,指尖动了动道:“预告片里没看见这个。” 顾朝夕没想到这人居然还看了《天下归心》的预告。 而江洲暮指尖下的位置,正好是蝴蝶骨尾端。 ——小时候被顾楚南用烟灰缸砸到,后来她在就在那儿文了只蝴蝶的地方。 很小一片,红色的,每次从身后时,江洲暮都很爱亲那儿。 江洲暮问:“后期p掉了?” 她答道:“不是,拍摄前用东西遮掉了。” 江洲暮问:“遮吻痕的那东西?” “……”顾朝夕说:“唔,遮瑕膏。” 江洲暮不说话了,也不知在想什么。 顾朝夕手揽着他的脖颈,再往上时,触到脑后短短的发茬。她轻声说:“我下周就要开机了。” 江洲暮嗯了声,眼中没什么情绪。 “你就没有舍不得我吗?” 江洲暮抱着她说:“那你能不走吗?” “……不行。”顾朝夕小声说。 江洲暮下巴搭在她肩窝,埋首低声道:“所以舍不得有用吗?” 他语气低低的,有说不上来的情绪,顾朝夕说:“我拍完这部戏就休息一段时间好不好。” 江洲暮没抬头,闷在她肩上道:“你去做你想做的,我想你了,会去找你。” 他的声音在旁人听来再正常不过,可顾朝夕就是从中听出了丝可怜。 她的心顿时软成一片,同时又被江洲暮这种在乎又克制的话把整颗心都填充得满满当当。 手动了动,才刚探进去一个边,就被人抓住。 江洲暮低沉道:“别闹。” 顾朝夕不听,指腹摸到他腹肌。 江洲暮捏在她手腕上的手用力,却没将那只作恶的手拽出来,只警告似的说:“不想吃晚饭了?” 顾朝夕说:“不想吃。” 她目光望进江洲暮双眼,凑过去在他耳边吹气,眼看着那只耳朵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红,顾朝夕满意。 她道:“我想亲亲你。” - 开机前,顾朝夕接到了某慈善晚宴的邀约。 顾朝夕本来没打算去,这种活动就算不到场,捐款到了也就算是心意抵达。但她没想到主办方居然还给江洲暮发了邀请函。 江洲暮讲电话的时候,她就窝在书房的另一张沙发上看剧本。等他讲完,鞋都不穿地跑过去,蹭到他怀里,两眼放光地问:“那个时尚晚宴也给你发邀请了?” 江洲暮捞起她的人,也包住那双脚,裹在手里揉两下,才漫不经心地说:“嗯,我让周霄给推了。” 顾朝夕说:“我也收到邀请了。” 她望着江洲暮说:“经纪人已经答应了。” 江洲暮明白她在想什么:“那我也去。” 说是这样说,但当天晚宴两人却并未一齐抵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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