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一想到之前他们商谈的结果,木涯也就忍住了心里的不悦,任离落所为了…… 他们想要这个男人,却没办法独占他,如果不想失去他,就只能呜金收兵,各退一步…… 不再逼迫那男人选择,他们知道,他每个人都喜欢,所以他没办法选,被逼急了,这个舍不下,那个也放不开,所幸他就都不要了…… 比起自尊受到伤害,或是和别人分享这个男人,失去他才是最痛苦的。 挚爱的东西自己没办法拥有,那就毁灭,让谁都得不去,他们从小就受到这样的教育,对以前的离恨天,他们也是这么做的。 可是现在这个男人,委实让他们下不去手,所以,只能自己忍耐和让步…… 试着接受这种关系,让那男人,不再为难。 只要他还愿意在自己身边,哪怕不是完全的…… 反正,他们过去也试过的,不难,只要心里那关过去了,就好说了。 而让他们打开关卡的唯一钥匙,就是离恨天。 在他面前,他们不是什么权臣商贾,他扪就是一个男人,为喜欢的人,不惜一切,赴汤蹈火。 当然,在这种时候,木涯哪有心思想那种长篇大论。 他的不悦,也就是一闪而过,现在色欲当前,他想的,只有一个,就是这让他快要死在上面的身体,脑子里最多的想法,无非是变着法的折腾他,让彼此更加舒坦…… 暂时木涯没那么多闲工夫吃醋了。 见离落伸过手来,那不舒服的感觉在身体的催促下,很快压了下去,想到过去和离落一同抱他的感觉,木涯只觉得跨间之物又胀大几分…… 那滋味,还是妙不可言的。 他给离落挪了地方,冲撞也不像之前那么用力,他给离落留出位置,也在等待他…… 木涯那家伙不小,一根就把他的身体撑的满满登登的,如今离落又伸进去两拇指头,离恨天呜咽着喊不舒服,可才一说话就被钦墨抱住了脑袋…… 他是跪着的,所以亲吻不到,当然钦墨也不是要亲他,脱得也是赤条条的他,直接把男人的脑袋抱到了腿间,那根充分勃起的东西贴着男人光滑的头顶,磨蹭了起来…… 头皮很热,还有什么粘稠的东西弄的湿湿滑滑的,离恨天迷茫的抬头,却与那狠东西对了个正着…… 他第一次这么近距离的看到,是全观…… 迷迷糊糊的想起那天早上钦墨撑起帐篷的样子,一股热流就从小腹窜了出来,他知道钦墨也很大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