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害了诶,周畅畅,谁教你的?”他贴着她的脖子问道。 周畅畅一把推开他,“我那么蠢吗?这都想不到?” 江楚望很真诚地回答:“不是你蠢,而是你不会往这方面去琢磨。” “那我以后多琢磨琢磨呗。”周畅畅有些心虚。 “别,你这样就很好了,”江楚望贴近她的面颊,看见她满嘴的油光,扯了张纸巾一边给她擦嘴一边说道:“你爸妈养了你二十几年还没教会你基本的人情世故,如果和我在一起后,你反而要去多想一些有的没的,那我岂不是太没用了?” 等到他把她的嘴边的油光擦拭干净,她才抚着他的眉毛感叹道:“你真的只有23岁吗?” 他抬头就吻上了她的嘴唇,含着她的下唇吮吸了两下,就将舌尖探了进去,在她嘴里嬉戏。 大掌攀升到她的后背,细细地梳理着她放下的长发,她的头皮一阵一阵的发麻,不知不觉就搂紧了他的脖子。 “这23岁的身体,你喜欢吗?”他咬着她的唇问道。 “喜欢啊!”她回答得很坦诚。 “那晚上……” “晚上不行!”她回过神来,“我爸妈现在给我设了门禁,不允许我夜不归宿。” 至少在江家认可她之前不允许。 所以他们最后去了车上玩了一次车震。 天底下的父母在对待女儿的事情上总是比儿子要操心,没找对象的时候催着找对象,找着了又得考察对方的人品家世。家世太差了,怕女儿嫁过去吃苦;家世太好了,又怕女儿嫁过去受气。好不容易各方面条件都满意了,则担心自己女儿不矜持,太早的把对方的感情消磨掉,失去新鲜感。 为了不把江楚望年轻力壮的身子给憋坏,也为了尽早让周爸周妈放心,他们在这个周六的清晨去了郊外的墓园。 此时并不是扫墓的高峰期,所以墓园显得有些冷清。 江楚望领着周畅畅轻车熟路的来到了一座墓碑前站定,黑白照片上的女人眉眼细长,眼神温柔,含笑注视着所有来祭拜的生者,笑容自信而洒脱。 “这张照片是一次比赛,我妈拿了奖,领完奖后我爸给她拍的,”江楚望低低地说道,“她很喜欢这张照片,所以我爸把它拿来做了遗照。” 也许是被他故作轻松的语调感染,周畅畅鼻尖有些发酸,上前一步,默默地将手里提着的一屉蟹粉小笼包放在了墓前。 江楚望的妈妈出车祸的那天,来接他的路上,给他打电话,告诉他江怀南又不在家,只剩他们娘俩,问他想不想吃小笼包。 其实就是她自己想吃。 他在老师家里等到了天黑,老师做了饭,叫他先吃一点,他不肯,说要留着肚子吃小笼包。 他爸爸来接他的时候,他已经困得睁不开眼,揉着眼睛问:“妈妈呢?”' 江怀南没有说话,抱着他,脸埋进他的脖子无声地哭。 后来江楚望再也没有吃过小笼包,不过每次来上坟都会给她带一屉。 “阿姨您好,我叫周畅畅,”周畅畅清脆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如果不出意外的话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