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 老祖宗眼神一垂,身体靠后,认命样的说:“他是他,我是我。” “一体两面,你做的他要负责,他做的你要善后,不是很公平么。” “你又怎知。” 我想不想出来,老祖宗垂眸轻轻摇了下头,他是不能脆弱的,事情已经到了最后关头,再忍忍,就能彻底解脱了。 “您记得自己儿子小巫嘛。” 老祖宗听见如澜有些指责的话,随意笑笑,反问道:“我该记得他吗。” “也是,您的生命多辉煌,他不过是上面微不足道的一个,甚至连你的心头血都算不上。” “一个无缘的生命体,活着很好嘛。” 如澜奇了怪了,“你活了这么久,有什么感想呢。” “我,活了很久吗。” 听着相似的反问,如澜干脆的不接话。 “也许吧,每次沉睡过去,醒来时早已物是人非,失去亲人朋友的伤痛在一次次的沉睡过后逐渐麻木,觉得事实就是这样,得到了会失去,年轻的会苍老。” “您这会倒像个博学大师了。” “赵如澜,不得放肆。” 韩大夫又跳出来,增强自己的吐槽人设了。 “为什么想要民心,你不是想要天下的人。” 如澜对这个问题设想过千万种,正在屏息以待,到底是什么样的事情让他的心境发生了变化。 “那是你看错我了。” “我跟你争了几场,有来有回,将我拦在这里,也是你技高一筹,凭你的阅历资本,得到天下不是困难的事。” “长江后浪推前浪,我总是活的比你们年长一些,江山代代还是有新人出的。” “比如呢。” “你,你夫君。” 如澜切了声,“这玩笑一点也不好笑。” “那你讲个好笑的。” 想绕过话题,如澜接口就来了一句:“除了我们,还有呢。” 老祖宗长眉加深,只是冷笑。 如澜追问,他也不语,被张大夫来走了。 “如澜,你忘了你们的身份。” “讨个话,不至于。” “他不是我们简单能应付的人,小心为上,我们都很担心你。” “大家同于鱼肉,先管好自己吧。” 如澜不看张大夫难看的面色,径自走了回去,在回廊上碰见带着梅北前来找人的管家。 “夫人可有忧思。” “如何这么问。” “您眉毛皱的能放个娃娃,作为雕刻师,不至于这点眼力没有。” 如澜趴在栏杆上,享受着外边吹来的清风。 “有眼力见还蹚浑水,梅家真不惧强硬势力。” “梅家不过一群布衣,又惹不到旁人的势力,自然不惧。” “带着你家软糖姑娘走吧。” “你不想听我带来的消息。” “没有消息就是最好的消息,让他们别做蠢事。” 如澜自顾自的说完,在厅子中站了会,一阵清风过来,鼻子发痒的打了个喷嚏。这才回过神来,身旁的人早已走掉了。 “刚没见到你,还以为你会土遁呢。” “不好意思,我没你这样的法术。”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