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孕都不等到求到我跟前,连着肚里的孩子都被处理,您这个皇后当得可真安心。” 皇后淡淡一瞥,似乎在问,这有什么。 贵妃掩唇嗤笑:“怪不得您当皇后呢,这座宫殿,底下白骨哀哀,臣妾鲜少出宫门的日子,都在里边想,这地下埋了多少的尸骨。” “贵妃慎言。” “有辱圣听啊,可是,皇上他听不见呢。” 嫩白的手指指着床上的人,嘻嘻的笑着。 “妹妹今日来,就是给姐姐提个醒,你儿一日不回,朝里一日安稳不了,臣妾可不想半夜三更睡的正香,听见门外的刀枪剑戟。” “我竟不知,你原是这么怕死。” “姐姐,你什么都有,自然不怕,臣妾我孑然一身,当然怕。” 贵妃的怕字说的坦荡,更有几分凌厉之意,可惜当日的皇后不解其中意思。 “行了,您细琢磨,臣妾回了。” 说完从榻上下来,一摇一摆的走了,仿佛真的是来看看皇上。 皇后将她的话记在心上,甫一回到殿内,就要派人处理,可惜一夜未睡,还没吩咐呢就睡了过去。 “娘娘,娘娘。” 皇后迷糊间有人在不停的吵她,像只赶不走的蚊子,声音刺耳。 “师兄,妥了。” 小夏儿一针搞定皇后,装作送汤药的太监慢慢从皇后宫里出来,也没有人怀疑。 走到养心殿处,对着端在在椅子上人道。 “剩下的就是这个了。” “师兄,好歹是皇上,你别阿猫阿狗的称呼人家。” 小夏被师兄瞪了一眼,知趣的闭上嘴巴。 “还用我请你。” “师兄,能不能商量下,我这手下不去啊。” “我帮你。” “别别,我还是自己来吧。” 苦差事啊,小夏心里嘀咕着,对上皇上虚弱的身子犯了愁,自己一针下去,搞不好会要了皇帝的老命,轻了的话又不足以泄了师兄的愤。 “别想有的没的,直接按我说的做,扎成中风之兆。” “师兄。” “没得商量。” “扎就扎,反正死皇帝不死师弟。” 小夏一不做二不休的扎了下去,底下的人却一个翻滚,小夏直接扎在他脚踝处。 痛觉铺底盖地的朝着天灵盖袭来,不等他叫喊,小夏直接点了他的哑穴。 “为何不将人拍晕。” 面对师兄的提问,小夏卖笑道:“失误失误。” 上官昊对上自己宠爱的大监,一瞬间失悔,惊异,痛楚的神色纷纷交错在眼内,大监还是冷冷的样子,似乎多看他一眼就烦。 “既然解决了,就告诉我玉玺在哪。” 上官昊拧头不说,昔久的眼俭垂下,冷不丁的一拳砸在皇帝的肋骨上。 听见极痛的闷哼声与肋骨清脆的断裂声,小夏努力的缩着自己弱小的身躯。 “说,不说。” 皇帝虽然做了不少错事,这种事情还是分的清的,他不说就还有希望。 “呵,等人救,迟了。” 昔久的声音不带一丝温度,全都是明写的讥讽。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