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谁在装神弄鬼。” 府台惊慌失措的看着四下,围观群众都是一脸怔愣,不知他在寻找什么。 “你决定好了吗。” 又是一阵低沉冷酷,带着寒铁的声音,府台无端打了个寒颤。 “出来,你给本官出来。” 底下的衙役对视一眼,大人不会魔怔了吧。 几人正要上前将府台搀回后头休息,门口的百姓就被一道力量隔开,穿着黑色衣袍,带着银色面具的男子踏步而来,身上带着凛冽的肃杀味道。 衙役们如临大敌,佩刀握在手里,好似这样就不会害怕。 “大胆,你可知这是什么地方。” “你还不配。” “你。” 府台一口气没提上来,两眼一翻,晕倒在地。 “前辈,在下是东洲蓝家二公子,敢问阁下。” “你老子是蓝倾城。” 银色面具的人眉头皱了下,似乎这个名字让他有些不适。 “正是家父。” 蓝公子不敢托大,恭敬的朝人行礼。 “既然是他小子,那为何要与我徒儿为难。” “您徒儿,是这位姑娘。” 银面黑衣的男子从鼻子中发出冷哼,身后的衣袍被风吹的呼呼作响。 “是晚辈的不是,我师妹顽劣,才惹上了您的徒儿,不知前辈可否赏脸,一来晚辈带着师妹给二位赔罪,二来也让我进些地主之谊,三来您也可与家父叙叙旧。” “话虽如此,可那歪瓜裂枣的老头子有啥好见的,还不如韵香美人呢。” 听见娘亲的名字,蓝公子手指微缩,放在唇边,咳嗽两声。 “那前辈可是同意了,晚辈这就去安排,不知前辈下榻何处,晚辈安顿好,亲自来请几位。” “今日就不用了,我这两个徒儿也是吃惊不少,让他们好好安睡一晚。” “是。” 蓝公子恭敬的将人送走,身边的同门尤其不解,他也不解释,匆匆的就回府了。 “师父,很疼啊。” 回福顺客栈时,珍珍的耳朵被银面男子扯着,疼得她哇哇乱叫。 “你还知道疼,出来时为师说什么了。” 给她耳提面命,不要随便招惹麻烦,对上武功路数,智力不如他俩的人,不能直接遁走嘛。 “我们又不是见不得人,为什么要绕道走。” “你呀。” 银面男子掐了下珍珍的小脸,看她还不知道事态的眼中下,喝口茶给两人了一个重磅炸弹。 “你以为自己还小呢,为着这事,你爹你娘都不安生了。” “我没这么大能耐吧。” 珍珍以为师父与她开玩笑,嬉皮笑脸的扯着袖子,看他师父一脸凝重,顿时有些慌了。 “师叔,你就别卖关子了。” 苍苍单刀直入,银面也不吊着他们,将如澜带着安安去京城的事说了。 “什么,不行,我要去京城保护娘亲。” “去什么去,给我回来。” 踏出半步的珍珍被苍苍拎着衣领拉了回来。 “爹爹又不在娘身边,京里还有那么多敌人,我不放心。师父,跟你走了我也不会安心的。” “急什么,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