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的话:换了新工作和忙着换坏掉的砖尼手机,累得发佈时候耽搁了,非常抱歉,某乐会努力在吃午饭的时间码字的。 微弱光线穿过细窗铁支,落在范浮灵的眼帘上,把她从睡梦中唤醒,她先是微微睁开眼睛瞧一下,瞬间被阳光刺眼得翻身闪避,待翻滚之后再次试着睁开眼皮,所入眼眸的景象却是一遍黑漆漆的长发密密遮挡着,她恍一恍神,用手轻轻抚摸着丝丝黑发,之后把头贴近眼前黑丝,万般感概地叹息起来。 「最后还是没法逆转命运,对不起。」 察觉到怀中乍现小动静的巩羽没有感到惊讶,而是用宽大的手撩拨范浮灵那有点凌乱的发髻,逗弄插于发髻上的翠玉步摇,毫无自觉地露出幸福的微笑。虽然他至今还是无法断定范浮灵在心目中所佔的位置,但是,他无法眼睁睁看着对方受累受委屈,她的笑、她的悲伤、她的痛苦只能由他独佔,容不下他人掺在其中,为此,他才用求婚这东西,令对方满脑子填满爱慕他的念头。 「今天是你的生辰,却要困在这里渡过,对不......」 巩羽没来得及把话说完,便被范浮灵用手掩着嘴巴,逼使他把话嚥回肚子里,静静感受小女孩玉指传来的温暖。 「无所作为的我,唯有在此献身于殿下,以报殿下之爱。」 话毕,范浮灵便坐直了身,动手推开身上有点脏的里衣,露出白哲细嫩的香肩,和平坦如镜、绑上束带的胸部,展开双臂,毅然捉住巩羽的脸,低头吻下冰冷乾涩的唇,她的吻只懂得双唇紧紧对印,却忘记把舌头游走出口,犹如鸟啄一样,笨拙得很。 仅仅蜻蜓点水一下,巩羽便以手推开偷袭成功的范浮灵,急忙抓起落在地上的里衣重新披上其身,还用指尖在她细小的额头上用力一戳,无奈地苦笑起来。 「本皇子可没有覬覦幼齿美色这般癖好。」 纵使巩羽已确定范浮灵是不可划缺的存在,他亦无法顺应范浮灵意愿走下去,即使方才对方脱去身上衣服,心里不自觉地显露出与对方结合的慾望,惟理智告诉他,不能,不能伤害珍惜的人,只要与范浮灵出现,他就心绪不灵,有些时候想赶走她,让她远离权斗,却有时候想紧抱她、幽禁她,令她永远待在身旁,她的身影在脑海里挥之不去。 「我觉得,自己变得不正常了。」 看到表情有点迷茫的巩羽,范浮灵不禁咧嘴一笑,因为,她是第一次看到对方展现多变表情,平日皆是冷峻沉稳,不苟言笑模样,今日居然因为她而破功,在死前看到如斯有趣的东西,足矣。 「殿下只要依循自己心意走就可以,灵儿永不厌弃。」 「愚不可及!」 「是吗?谢谢夸奖。」 「只是......」 「只是?」 「只是」两字从口吐出之后,巩羽的头忽然疼痛无比,所听所看也渐渐模糊不清,儘管他拼尽力气伸手撑着地面,摇摇晃晃站起来亦没能维持多久,转眼间便再次倒地,眼睁睁看着范浮灵从腰带内抽出透出银光的匕首,狠狠地往自己的胸口插下去,任由暖烘烘鲜红沾染裳服面料。 「只是,殿下必须配合小女演一齣戏。」 范浮灵松开握住匕首的手,殷红指尖轻轻划过巩羽煞青的脸庞,用憋着泪水的硬咽之声在他耳边窃窃私语,纵使声音很小,含糊不清,但最后两个字巩羽却是听得异常清晰,令他放弃反抗,安心的躺卧着地,闭上眼睛,脑海内不断回响着宛如誓言的两字。 「等我。」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