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啊……哥哥,哥哥快点……星星要……” 她奋力讨好、急切求操的样子,大大取悦了男人。肉棒在她紧若处子的小穴里胀了又胀,湿答答地裹着他,肌肉丰富的穴口吸吮着棒根,密密麻麻的快感啃噬心头。 “来了宝贝,哥哥都给你。” 胀到极限的肉棒干净利落地做着活塞运动,傅星用手臂撑起半边身子,苦苦承受着他凶猛的顶弄。强健的手臂狠狠按死她的腿根,逼着她开到最大,肉棒进了又进,恨不能把卵蛋也塞进去。 异样的痛和酥痒折磨得傅星仰起头,细细呻吟。 好、好像操到子宫口了…… “哥哥……” 傅朗吻她湿透的发顶:“乖,哥哥就碰一下,马上就好。” 说着,傅朗又动了起来,抽插的节奏开始加快,龟头几乎用着要将她操穿的力度,在一片狼藉的穴内驰骋。 傅星颤抖着抬起小屁股,祈求他进得更深。 “嗯啊、嗯嗯、哥哥……哥哥……” “星星,哥哥的小星星……”他轻声呢喃着,? 将傅星紧搂,哽了一声。温热的精液像子弹一样,射在她穴中。 他抽出纸巾,擦拭着傅星小穴里流出来的东西。 傅星缓缓神捡起地上的睡衣重新穿好,想问些什么,犹豫了半天也没问出口。 原本情欲满载的潮热,也在空调风呜呜吹动下散开了。 他吻了吻傅星的脸颊:“哥哥……哥哥去抽根烟。” 年少时候,傅朗有一阵烟瘾很重,后来为了星星的身体健康,还是狠心地戒掉了。 星星就他这么一个亲人,他得保重身子,多陪她几年。 闷热无风的夜晚,傅朗拉开了阳台门。小区里正热闹闲散的大爷大妈在跳广场舞,公放音响震耳欲聋,正在放《野狼disco》 傅朗心里乱成一团浆糊,不知道该从哪里告诉她。 傅筠醒了。 虽然人依旧插着呼吸机在洛杉矶医院里苟延残喘,但至少脑子清醒了。 他当年几下将傅筠打了个颅骨骨折,因为大面积的骨折片陷入颅内,长时间的骨折片压迫颅内高压引起一系列的连锁反应,最后导致傅筠留下了癫痫病和神经损伤。 傅朗实在想不到,他还能有清醒过来的那一天。 爷爷刚才那通电话,两个目的。 一个是告知傅朗关于傅筠醒了的事情。 另一个是劝傅朗,父子之间没有隔夜仇,何况傅筠已经受到了惩罚,该放下的就放下。 傅朗自嘲地笑起来,苦辣的尼古丁入肺,长久不吸烟的嗓子眼发痒,他难过地咳嗽起来,眼中隐有泪光。 这就是他的家人。 明明被伤害的是他和星星,反过来却要他们原谅傅筠。 傅筠现在很惨,难道不是他咎由自取? 被侵犯时他七岁,星星被下药时九岁。 两个懵懂无知的小孩子,有什么错? 为什么他们不肯原谅傅筠,就变成了十恶不赦的罪人? 为什么真正的受害者不被怜惜? 他们兄妹二人被扔出傅家自生自灭。反而是施暴者身份的傅筠,好好地躺在洛杉矶,接受高额医疗费与赞助费带来的治疗。 傅朗揉着越发胀痛的太阳穴,痛苦地敛着眉,将半截烟草含入口中。 一个柔软温热的身体从后面抱住他。 女孩又甜又软,娇娇地喊他。 “哥哥。” 他的星星,她还什么都不知道。 星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