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的鼻音,也又湿又甜。 似六月雨后的一块薄荷糖。 余渝给他揉得没脾气,自己蠕动了两下,没用,就哼哼道:“你给我松开。” 像一条任人宰割的鱼。 廖初的眸色暗了暗,低下头,轻轻捏了下他的耳垂。 扯开一点,松手,看着它自己弹回去。 肉嘟嘟胖乎乎……有点可爱。 他吹了下,就笑,“老人常说,耳垂大的人有福。” 余渝根本听不进去,嘶了声,寒毛倒竖,浑身上下过电一样,头皮都要炸了。 廖初挑了挑眉。 昨晚他就发现了,其实这人反应大的地方很多。 真可爱。 以后自己可以继续探索,或许还有更多发现。 人嘛,总要有点儿求知精神。 清晨的男人最经不住撩拨,廖初眼底的情谷欠几乎化为实质,一点点压过来。 余渝被看得浑身发毛,周身又弥漫起昨晚那种粉紫色的情绪层。 昨天廖初收了足足八颗感情果。 核桃大小一颗,是很可爱的桃子的形状。 不光形状像桃子,颜色和味道也都有点像。 但又不完全一样。 粉紫色中间透着点玫瑰金,迎光看时,有璀璨的流沙感。 口感像蜜饯桃子酿的蜂蜜酒,甜得人心尖儿发颤,稍微多吸两口,就好像酒精上头一样,辣丝丝飘飘然,熏熏欲醉。 是欲的滋味。 缠绵,暧昧,热辣,又有那么一丢丢欲拒还迎的含蓄…… 总之就是很绝。 廖初忍不住想,如果用这感情果做成点心给他吃,他会不会又要臊得浑身通红? 余渝真有点儿怕了,小小声道:“不做了。今天不做了……” 廖初笑起来,刚要开口说话,外面果果就敲门了。 “舅舅,鱼鱼老师,你们起来了吗?” 廖初一僵,幽幽叹了口气。 余渝噗嗤笑出声,努力往床边儿蠕动几下,大声道:“起来了,起来了!果果,你先去洗漱,等会儿我们一起吃饭,好不好?” 小姑娘奶乎乎地应了一声好。 本来廖初和余渝以为自己起的就够晚了,万万没想到,他们去叫门时,白鹤还睡得死去活来。 山里清净,一点杂音也没有,简直太适合他这种神经衰弱的人了。 廖初捏了捏眉心,“都十点多了,先起来吃饭,晚上早睡。” 别白天睡太多,晚上睡不着。 失眠的滋味儿可太难受了。 白鹤试图挣扎,“我一天最多可以睡18个小时。” 廖初:“……” 这是什么值得骄傲的事情吗? 但最后,白先生还是被拖到了餐厅。 他的胃不好,一天三顿必须按时吃。 廖初跟个少言寡语的老妈子似的,盯着两大一小认认真真吃过早餐,又拉出去集体晒太阳。 今天日头不错,暖暖的山风刮过来,带着淡淡的栀子花香。 一闻到这个味道,余渝就忍不住回想起温泉; 而一旦想起温泉,某些少儿不宜的画面就会自动蹦出来…… “你的脸好红,”白鹤好像忽然化身大夫,“晒伤了。” 他对廖初斩钉截铁道,“我要回去!” 廖初:“……”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