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着力点都在他们身体的连接处,肉棒笔直地插进她的身体里,几乎要将她贯穿,她像是一只被挑在长枪的天鹅,绝望又无助地扑打翅膀。 “乖”陈珂一边吻她,一边低声和她说话“你乖一点,就能少吃一点苦头。” “为什么?”她喃喃地问他。“为什么这么对我?” 陈珂没说话,他调整了一下腿的角度,将裴清往怀里拉近,双手扣在她的臀上,似乎是在蓄谋什么。 “因为你欠我的。” 他说完,用力将她抬起,再狠狠拉下。 “不要!”她的眼睛睁得大大的“别这么对我!” 暴涨的性器被摩擦着只含住龟头,再蠕动着整根包裹,任何一个正常的男性都很难控制自己,更何况是一个已经压抑了许久的、心里燃着复仇火焰的少年。 裴清的下身紧而窄,像是天生为了取悦谁而生,陈珂每次都要做很久的前戏才敢进去,他知道裴清还没准备好,也知道骤然之下她很难适应他的尺寸,他也不是不能忍,可他就是不想忍了,他是故意的,他就是要裴清哭,要她哭着求他。 裴清被顶上去,再拉下来,每一下都凿进最深处,似乎要直接将她顶穿,粘腻的水声和抽插声越来越大,女孩半是抽泣的呻吟声也跟着响起来,她紧致的身体,她甜美的喘息,她香甜的吻,唤起了陈珂的记忆,只属于他们的记忆,那间小小的房间,那些相互依偎的日日夜夜,明明才发生没多久,却恍若隔世,她再也不是那个裴清,那个冲他温柔地笑、那个躲在他怀里哭、那个糯糯地叫他哥哥的裴清,她变成了陌生人,她变成了别人怀里的女孩,只有在这种时候,她才能回到从前的裴清。 “清清”他抚摸着她的脸颊,轻轻喊她的名字。 “不要!不要!”她必须紧紧抓着他的肩膀,才能稳住颠簸的身体,声音被摇得支离破碎“慢一点!轻一点!” “把上衣脱了”陈珂的指腹划过她娇嫩的脸颊“我就轻一点。” 少女喘息着,呻吟着,痛苦地瑟缩起身体再舒展开,只为躲避他的进攻,她被玩弄于鼓掌,几乎是本能地照做,裴清双手交迭,抓住毛衣的下摆一把脱下,肌肤暴露在冰凉的空气中,她打了个哆嗦,泪盈盈地看向他“可以了吗?别……” 这是他熟悉的裴清,那个他可以彻底掌控的裴清。 “好。”他温柔应着“我轻一点。” 他答应了她轻一点,却没有允诺她慢一点,即使不被一插到底,他的动作依然快得让他承受不住,裴清不得不双手环住他的脖颈,才不会被颠下去。 夜已经深了,窗外的路灯不知道什么时候灭了,一轮圆月从山顶慢慢爬上来,那轮月亮又大又亮,明晃晃地照进来,雪白的月光白霜一样洒满教室,几乎屋子里照得纤毫毕现,陈珂终于可以好好地看看裴清了,她今天没有梳披肩发,一头乌发束在脑后,系着一根长长的蓝色缎带,乖巧又可爱,随着她的动作,长长的发带在空中飘动,像是一只上下飞舞的蓝色蝴蝶,她仰着小脸,长眉微皱,眼眸圆睁,红唇半张,表情像是痛苦,又像是享受,琥珀色的大眼睛含着泪水,晶莹剔透得像是流水里的碎宝石,目光向下,纤细的脖颈,精致的锁骨,浅蓝色的胸衣已经被扯坏了,松松垮垮地挂在身上,直遮住了半边,另外半边已经滑落下去,露出莹润饱满的酥胸,一上一下地颠着,晃处迷人的波纹,尖端的乳头原本是小小的、粉红的,像是一朵含苞待放的小花,现在已经被吸得涨大了一圈,红艳艳地立着,像是可口的小果子,邀请人品尝。白亮亮的月光更映衬得她的肌肤雪一样的白,花瓣一样的娇嫩,只要稍稍一用力,就会留下一道红痕。 他突然想到了小时候妈妈给他买的一本绘本,讲的是小动物一起保护大森林的故事,在遥远的森林里深处,有一片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