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呼,呼,呼…” 梁芳岐从恐怖的睡梦中惊醒,额头,脸,脖子,后背全是被吓出来的冷汗,这个梦太真实了,她真的以为自己要被那张血脸给吃了。 她身旁的老伴被她沉重的喘息声或者说尖叫声给吵醒了,见她惨白着一张脸,满脸满头都是汗也被吓了一跳,“你这是怎么了,做噩梦了?” “嗯…” 梁芳岐将自己刚才做的能重复了一遍,他的老伴也让这个梦境给吓着了,他拂了拂手臂上的鸡皮疙瘩,“我的玛雅,你怎么会做这种梦?” 也太渗人了。 “我也不知道,我现在手软脚软的,还全身都是汗。” 梁芳岐精神有些不济地道。 老伴立即打开灯下了床给她倒了一杯温开水,“你先喝口水缓缓,然后去冲个澡,把身上的汗给冲掉。” 梁芳岐惨淡地笑了笑,接过老伴手中的水杯,正想一饮而尽,却发现水杯里边好像有东西,她把水杯凑近眼睛,只见水杯中有一张很是漂亮的脸微笑地看着她,梁芳岐的手就是一抖,温热的水明明不烫,洒在她手上却像温度高达一千度一样,把她的手都要烫融了。 她握着被烫到的地方痛苦呻/吟,“国栋,我的手,我的手要被烫融了!” 罗国栋忙接过她手中的水杯摸了摸,“不热啊这个水。” “啊!我好痛啊,国栋我的手要被烫融了。” 梁芳岐痛得直在床上打滚,罗国栋这下也不得不相信她是真的很难受了,连忙冲出门把大儿子给喊起来,让他送老伴去医院检查。 在送往医院的过程中,梁芳岐痛晕了过去。 等到她清醒过来,已经是第二天了。 “芳啊,你吓坏我了,就是一点温度的热水都能叫你被烫晕过去,也是奇了怪了。” 罗国栋见到梁芳岐睁开了眼睛,立即扑了上去。梁芳岐想起水杯的那张脸,一颗心跳个不停,她总觉得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弯发生。 “我,国栋,我在你递给我的水杯里看到了,看到了一张脸。” 梁芳岐满脸惊恐地抓着罗国栋的手臂,力气大到罗国栋都感觉到痛了,“什么脸?” 他皱了皱眉头问道。 “我梦里边看到的那张血脸…” “嘶,你是不是看错了?” 罗国栋想起她说的那个恐怖的梦,浑身的毛孔都觉得凉飕飕的,大白天的都被吓出了一身汗。 “没有!” 梁芳岐的眼睛已经红了,“她还对着我笑了,你说我该不会被什么邪崇缠上了吧?” 罗国栋还来不及答复,病房里突然进来了几个人,个个都穿着光鲜亮丽,罗国栋一个都不认识,站起身来小声问道:“你们好,你们是不是走错病房了?” “没有走错,梁芳岐是在这个病房吧?” 顾清澜沉声道。 袁特助的行动很迅速,两天的时间就把当初的事情调查清楚了。 当年给顾清澜母亲裴远宁女士接生的医生有两个,一个是康广成,一个是邓莉琦;助产护士也有两个,一个是张培玮,另一个就是梁芳岐。 康广成在三年前因为车祸已经去世,而刘莉琦已经退休,随着家人搬迁去了蓝国。 张培玮在结婚后就离了职,随着丈夫去了赣西发展,只有梁芳岐一个人留在帝都。 但是她也同样早早地离职,和自己的丈夫一起经营一家超市。 如今也算小有积蓄。 听到自己的名字,梁芳岐疑惑地抬起头来,仔细地打量着顾清澜几人,神色迷茫,“我并不认识你们啊。” “不需要你认识我们,我们认识你就行了。” 顾清澜神色很是冷漠,而沈荔欢则是后退几步伸手把病房门给关上并反锁了。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