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里外的营帐内,一个身穿深色大氅的男人,突然的出现在营帐前,来人阻止着男人的去路。 却是眼见着男人露出一双冷眸,又是将一块玉牌交给了看守,便是被看守带了进去。 一行人朝着营帐的尽头而去,便是在一个豪华的帐篷跟前停了下来。 “你来干什么?” 营帐内,一个身着胡服的胡须男人漠然白了眼大氅的男人。 大氅男人紧闭着狭长的眼眸,不过片刻的功夫,便是跟着男人说道,“跟你谈笔交易。” “什么交易?” 大氅男人:攻打京城。 “我为什么要这么做。” 胡服男人悠悠的咂摸着一口清茶,漠然的看了眼大氅男人。 只见的大氅男人,慢慢的将身上的大氅除去,露出一张阴冷的面容,“你觉得呢,你觉得归燕宸知道当年的事,会放过你我?” 胡服男人嗤嗤冷笑着,“那是戚丞相你,可是跟我没有任何的关系。” 大氅男人不是别人,正是戚丞相本尊了。 眼见着老皇帝对这归燕宸刮目相看,他的心里便是急促不安。可越是如此,戚丞相便越是迫切的想要归燕宸去死。 却说胡服男人的漫不经心,却也是让戚丞相剑眉冷蹙,“是没有多大的关系,我死不足惜,倒是你,归燕宸活着,你们就没有出头之日,更不用想着让老皇帝对你毕恭毕敬了。” 咬牙切齿的教训着面前的胡服男人,言语里全都是对胡服男人的挖苦。 “那戚丞相以为呢?” 胡服男人,直言询问着面前的戚丞相。 戚丞相说的没错,归燕宸活着,对他们就是煎熬,让他们耿耿于怀。 他希冀着,归燕宸殒命,他们的想法,根本就不是表面的那么简单。 便是常有这么一句话宁为鸡首,不为凤尾,朝奉让他们自觉低人一等。 所有的这一切,都让他们不愿意在委曲求全。 然而,眼前的一切,又是提醒着他们,归燕宸还活着,那个让他们闻风丧胆的归燕家族的人,还有活着的。 胡服男人:戚丞相,若然是你有能力让他不在说话,我们倒是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是吗?” 戚丞相悠然转身,上下打量着面前的胡服男人,眉宇之间透着些许的狷狂模样,“本丞相倒是无所谓。” “大人说笑了吧,这小皇子……” “对,你说的没错,我不怕实话告诉你,小皇子是我的儿子。” 戚丞相倒也是没有藏着掖着,直言承认了他的罪过,更甚的便是说道,“我也不怕跟你说,少拿他来威胁我,更不用告诉我虎毒不食子。” 戚丞相漠然的看了眼嗫嚅嘴唇的胡服麻木,旋即便是接言说道,“你也不用好奇,你我本就是一根绳上的蚂蚱,谁人出了事,都会身首异处。” 胡服男人眉头紧锁。 当年归燕家族的本事,他也是领教过,更是清楚归燕宸的能力,那冷冽的眼眸,不时的在他的脑海里回荡,似在提醒着他们,这所有的一切,都会让他们成为泡影。 “你好好想想,只有归燕宸死,我们才有出头之日。”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