桓修白一本正经:“玩够是不可能玩够的。” 席莫回面朝沙发椅背,藏起脸,“别坐我肚子上。” 混头o趴在他肩膀,咬他耳朵问:“怎么啦,怕我把你家崽坐出来。”手摸到后面,“崽是没有,二十七年嫩菇倒是有,我喜欢。” 谁料alpha怒了起来,“桓修白,你从来就没有正经的时候。” 桓修白往下瞧了瞧他俩的姿势,严正评断道:“我要是对上你还能正经起来,那还是个生理健全的正常人吗?” “你本来就不是人。” “那肯定的,普通人哪能做你老婆,根本连你一根头发丝也配不上。”omega开始洋洋自得。 说罢,他拉着alpha的手,强行放在自己尚未变软的八块腹肌上,“你家崽说让你摸摸。” “……荒谬,它还没一个月。”说话不情不愿,还是接着摸了。 “坏了!我锅里的甜品。”桓修白从毯子下钻出来,鞋也没穿,匆匆赶去厨房。 席莫回继续躺了一会,觉着怎样都难受。身体难受,心理上更不舒服。堕胎药的味道长久地残留在嘴里,苦中混合了一点药物的甜,味道很怪异,不小心咽进唾沫的时候总想反胃。 虽然知道自己并没有能让药物产生作用的实质器官,他还是会焦虑。 那是他们俩的孩子,不能再出任何一丁点差错。 他突然从沙发上坐起来,攥着毯子边缘,朝厨房门里悄悄张望。桓修白正在调整火候,余光瞟到了alpha愣愣坐着盯视着自己的样子,顿时心软得一塌糊涂。 居然会黏他了,“流产”也太好了。桓修白捂心口。 席莫回头发散乱,眼眶发红,视线还有些茫然无措,显然还没从“痛失爱子”的情绪中完全抽离出来。他像遭到了打击,碎成了一地琉璃片,仿佛脆弱无助得惹人怜惜。 但那也是“仿佛”。换一个不是他老婆的人,谁敢在这时候碰他一根头发,会被切成一片一片再残忍碾碎搓成丸子,煮熟了亲切送去流浪动物中心喂狗。 桓修白突然兴奋! 啊,就是这种感觉,看起来柔软但实际危险地头皮发麻,好像踩在满是地雷的地面,随时能被炸个粉身碎骨,但只有你手里有一枚停止键,玩得再大都可以关键时刻保命一次。 太刺激了! 席太太把火一关,决定趁此机会搞他一炮。 omega桓的本性:从温柔好情人到残暴禽兽间只需一秒切换。 他走出去,潇洒把围裙一摘,甩到一旁,嘴边噙起一抹霸总式微笑:“既然你金主不在,我就替他把这孩子补回来。” 席莫回眯起眼睛:“怎么补?” 桓前夫:“怎么来的就怎么补。” “禽兽。”这人嘴上愤恨骂着,却掀开毯子,把未着一缕的长腿露出来勾魂。 桓修白哪有放过的道理,自然是扑上去把个沙发挤压得嘎吱嘎吱来回响了一个小时。席影帝和前夫久日不见,一见便是干柴烈火,旧日燃情,把禁忌之火烧了个彻头彻尾。席影帝不顾“流产”后的“虚弱”,背着离家工作的桓总在金主包下的套房里欲拒还迎,热情相迎。两人之前在一起久了,彼此都很熟悉,不需要过多的言语交流,只知道放任自流,放空享受。 席莫回被他胡乱闹了一通,那股针扎似的失落感消失了大半。□□中频繁的亲密接触慰劳了他失措的心。他被柔软包含,被揉抱住,贴着额头细密亲吻,让他在之前残留的紧绷中逐渐放松下来,身体中被评价为“不符合alpha本性”的那部分感性需求得到了莫大的满足。 这只omega不会吝于任何关爱。他想要安抚,桓修白明白,且不会质问他为什么,就会把自己送过来主动附送他一百个拥抱。 这呼噜噜倒出来满溢的爱…… “别亲我,”席莫回躲开,转而把脸颊送到他唇边,再轻声解释,“我喝了那个药,就算唾液里没残留,喝下肚子的那一口也需要六个小时代谢。” 桓修白往下看了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