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脚起来,准备在套房的小厨房里弄点简单的食物。 他身上依旧酸痛,抽筋剥骨似的疼,走两步都浑身发麻,但他浑不在意。虽然身体很沉,心却轻飘飘飞起来,好像灵魂上的灰尘一夜之间被人温柔地扫除了。 席太太戴上围裙,面对烤面包机叉起腰。刚刚没感觉,停下来之后怎么觉得屁股有点痛?席太太捏了捏自己的臀,联想到alpha疲惫的睡颜,开始惊恐:莫不是他昨晚神志不清兽性大发把他家alpha按到办了又办?!! 完了。 赶紧想想怎么哄! 席太太打开冰箱,发现他昨天准备的蛋糕竟然忘了拿出来,更加确信自己精神缺失。 他捧着蛋糕准备放到大桌上,花瓶里的娇嫩洁白的百合散发着浓郁的花香。 桓修白暼了一眼,模糊地捕捉到什么,正要转身,突然,好像全身被电流击过一遍,汗毛倒数脊背发汗!被修改过的记忆汹涌流淌回脑子里,他全身战栗,指尖发麻,快乐到喘不过气!昂起脖子大口呼吸,摘下围裙,冲进了卧室。 席莫回听到他重重的喘气声,从窗前转身,银发流动,有几分倦懒。 那不是虚幻的梦,而是真正发生在记忆里,厚重温暖的现实——由这个人亲手书写的。 席莫回从他动荡的眼眸中发现了什么,懒懒朝他张开双臂。 桓修白扑过去,和他紧紧抱了个满怀。热意从心底升起来,渐渐膨胀,使他全身因发热而颤抖。 “席莫回……你怎么会做这种事!我真的……”他快乐地语无伦次,“我太爱你了,你怎么是这么可爱的小莫回啊!怎么办?我高兴疯了。” 一团漆黑的童年,从没有被一句温和的话语或一道亲切的目光照亮过。但你已经被我爱过了,你有了爱,再回想起那段时日,就有了可支撑的东西,再也不会难受害怕,因为你的记忆里有了我。 席莫回如此想着,嘴上却说:“我发现了,你是真的不肯听我话。” “没有没有的事……我才要抱怨,都结婚了我都没吃过你下的面!席莫回,你说说你是不是双标?” “不,因为你并没有向我提出过此类要求。怪你自己。” “……也是,你要是下厨房伤着手,回头还是我心里遭罪。” 桓修白装模作样叹了声气,准备回去继续备饭。走之前,他趁alpha不备,凑过去喊了声,“叔叔~” 席莫回一下子血色上脸,热得通红,推开omega就要走,被席太太一把握住手腕强势压在墙上,得意地问:“你跑什么?” 席莫回面无表情:“你瞎喊什么?” 桓修白脸不红心不跳,“叔叔,不跟我生孩子吗?” “胡闹。” “你昨晚上按着我搞了几回?我怎么不记得了。” “……” “三回?” “……” “怎么今天这么大方?” “大方你还不乐意!” 桓修白作势揉了下太阳穴,“不是……就还是有点抽生命线的后遗症。” 席莫回不自觉温柔起来:“哪疼了?” “心窝疼。”桓修白抓了他的手给自己揉,越揉越气,“我怎么越想越嫉妒呢?不成!我得拨时间回半夜看看,好不容易你主动我怎么能躺尸!” “我倒情愿你躺尸,可惜没有。”席莫回没好气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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