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我……标记完,丢下了……那次。你说你那段日子睡不着,靠抽烟和咖啡度日,我……我很生气的那次。”席莫回的喉咙仿佛一下子塞住了,断续说了一会才说完。 桓修白怔怔看着他。 强烈的共情让alpha脸上内疚之色愈来愈浓,站在那里,握紧了手指,喉结不停滚动,想要说些什么,可一想起之前的桓修白在标记后的“突敏期”是怎样无助难受又强忍的状态,就委屈到心口酸疼,连带说话声也酸哑了:“你这么喜欢我,半夜去个卫生间都要跟着我,以前没有我,你是怎么过来的啊……” 桓修白赶紧把他捞住抱抱,顺顺毛:“别伤心别伤心,我没关系的。都过去了。我就是有点小毛病,你忍得住就忍,忍不住就打我两下。” 席莫回硬着声音:“那不是小毛病。” “好,大毛病。” 他哽噎了:“不是毛病,是你太爱我了。” 桓修白一呆,感觉自己所有异常都找到了合适的理由,还被当事人盖了个“正确”的戳。 “是我太爱你了。我喜欢你。席莫回,我好爱你。”omega越说越激动,越觉得找到了自己的位置。 “所以不要觉得自己烦。你喜欢我的事,我怎么会认为烦呢?” 至此,桓修白那些忧虑和烦恼一扫而光。 因为这份逻辑实在是既强势,又有说服力。 “所以今天也可以吗?”omega趁热打铁,开始暗示。 席莫回耳语着:“那好吧,我就勉为其难开放权限给你。” “?什么权限?” 席莫回握着他的肩膀,拉开一些距离,用红红的眼眶强作出严肃漠然的神情,直视他的新任主母:“桓修白。” “到!” “现在授予你最高权限,允许你自由使用我的身体。” “!!!!!我在做梦吗!有使用年限吗?!快告诉我没有。” alpha“残酷”告诉他:“有,权限开放仅限三周。” 桓修白厚着脸皮蹭过去:“可以充值续权限吗?” 席莫回没有说话,只是温婉一笑,勾起指头抠开了男人的皮带,抽出来甩到后面的大床上。 是放浪的邀请,更是夫妻间才有的无所顾忌的勾引。 桓修白把人按住做了个爽。靠在床头,旁边是背对着他生气不理的白毛,总觉得这样的时刻要是能抽上一根烟,就更美滋滋了。 但他在戒烟备孕,要是敢这么干,第二天alpha就能赶他出家门。 于是桓修白把人扳过来,准备找点“代餐”吃吃。席莫回上牙咬着红肿的下唇,恨恨瞪过来。 桓修白全然不怕,吊儿郎当问他家alpha:“怎么了?牙龈被我舔肿了?疼不疼?疼我再给你消消毒?” “你混蛋!” “啪”得一声,他胸口挨了一巴掌。 桓修白揉着同样肿的胸肌,嘿嘿笑退回去了,“够辣,就是这个味儿!” “桓修白,你还是人吗?”弄得他浑身酸痛。 桓修白:“不是哦。” 这混头omega还变本加厉,撩起背心给他看后背,“别委屈了,你看看,这么多血痕指头印都是你激动时候挠的。” “……哼。” 席莫回面上不高兴,还是撩起来,仔仔细细看看伤势,发现都是些皮肉伤,便安下心,从床头柜里摸了抗生素软膏,坐起来给他涂上。 桓修白乖乖趴着,享受着alpha的手指在背上温柔游弋的感觉,忽然问:“诶,席莫回,我这是神的躯体,是不是很容易自愈?” 席莫回停下手,扭好盖子,“你想就可以。” “想?”桓修白心念刚一动,浑身上下的辣疼劲就消失了,他爬起来一看,席莫回留下的痕迹全没了,不仅没有高兴,反而后悔不迭,“想想就没了?这样人生还有什么乐趣?” 席莫回难得认真答道:“你才意识到做‘神’并不是一件有趣的事。当强到无敌,失去痛感,掌控一切,生活的枯燥就会随之而来。再等到父母亲友去世,独留你在世上,你就会……” 他顿了一下,垂了眸,说道:“席家第一代先祖活了六百年,最后十年研究出传承神格的办法,随后便自杀了。” 无人陪伴,再悠久的岁月都是单纯的折磨。 桓修白松了口气,脱口而出:“还好我有你。” “嗯?这怎么说?” “秘密。” “你居然敢对我有秘密?” 桓修白刚想说话,手机突然震动,收到一条意料之外的信息。按理说他在法律上已经死亡,之前的人应该不会联系他才对,怎么会有消息? 他打开,是约萨克发来的请柬—— 【谨定于 3月14日(星期五) 为约萨克—伍廉举行结婚典礼敬备喜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