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春秋给薛绒端了饭进来,说了几句话就出去吃饭了。 薛绒今天睡了一下午,还喝了一大碗比苦胆还要苦的药汁,胃里面早就翻腾了。这会吃着平平常常的粥,也感觉特别香甜。 薛绒吃完了粥,便穿了衣服下床,出了房门。 这时候还没有电,主屋里点的是煤油灯,灯光昏暗,将一切都放大了。薛绒看到自己的影子投到墙上,变成了一副硕大的模样。 他们几个人看着也是刚吃完的样子,正在收拾桌子。看到薛绒,田春秋立刻道:“绒绒,你怎么出来了?别着凉了。” 薛绒笑眯眯的:“我知道啦,不过我感觉我的病已经好了。” 田春秋笑了起来:“那就好。”薛绒现在看起来相当精神,和早上的样子迥乎不同,看起来好了很多。 景元也点点头,笑道:“病好了就好。”他像是想到了什么,又道:“我们正说着你呢。” 薛绒惊讶,“你们说我什么?她揶揄道:“们该不会说我什么坏话吧?” 田春秋睁大眼睛:“怎么可能,你怎么能这么想?” 闻言,薛绒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陈敬之抬眼看了她一眼,嗤笑了一声:“怎么就这么好骗?” 田春秋立刻反应过来,瞪了他一眼:“你才好骗,你全家都好骗。”面上反驳道,她却感觉薛绒跟之前变得不太一样了,活泼了些。 陈敬之扯了扯嘴角。 薛绒则将田春秋拉着坐下,她笑道:“好啦,你就别气啦。” 几人交谈了一番,薛绒这才知道他们刚刚正商量着一件惊天的大事。薛绒一脸疑惑的看向几人。景元使劲憋着笑,陈敬之眼里也带了几分笑意。 田春秋肯定道:”民以食为天,可不就是惊天的大事。” 薛绒:“......”她一时噎住,她还以为是什么大事情。原来是商量厨房的做饭问题。 他们早上看到薛绒生病,想来想去都找不到原因。唯一可以肯定的一件事就是,薛绒每天要下地,还要回来给他们做好几顿饭。这是和他们不一样的地方,他们分析着,觉得肯定是累到了,才生了这一场大病。 听了他们的一番言论,薛绒一时有些哭笑不得。没想到由一场病他们能想到这么多。 薛绒好奇道:“所以,你们商量的结果是?” 景元出来回答了这个问题,他笑道:“我们想着分得更明确一些。我们两个虽然是男生,但也不是什么帮不了忙的。以前打水挑柴,这个我们继续做。除此之外,厨房的洗菜淘米之类打杂的活我们也给你们帮忙。” 薛绒听着眼神发亮,这不就相当于她下厨有好几个帮手,如果是比赛,她只用动动指头,躺赢就好。 虽然这做饭远远跟不上她以前学厨的强度,但是几个人嘴都挺挑的,做饭有时候也挺麻烦。 显然他们也知道自己挑剔,陈敬之不好意思道:“我们平常吃家常菜就可以了,等到农闲的时候可以吃一些好的。” 田春秋跟着连连点头,就是就是。 景元也期待地看着薛绒。 薛绒听完,对上几人的期待的小眼神。她轻咳了一声,都这样看着我,我压力很大呀。 她顿了顿,笑道:“我要做的事情少了,我当然愿意啊。” 于是便全员通过,就此敲定。几个人都十分愉快。 作者有话要说: 裴闯淡淡道:“我说我是无意的,你信吗?” 第20章 双双怀疑反思 之前景元看薛绒病得很严重,直接给她请了好几天假。薛绒本着有假白不用的心态,在家里又窝了一天。但她也不是爱宅在家里的人,喝了两天的中药她便感觉自己快受不了了。 等到她喝中药都快喝吐的时候,她终于忍不住要出门去镇上透透气。 村里想坐裴大爷的牛车去镇上,是要提前一天去他家里说一声的。这次就薛绒一个人去,本来田春秋还说和她一起。但她前一阵才去镇上买了东西,薛绒便觉得没什么必要。这次她也没想买什么大件,就买点小东西,给家里寄一封信便好了。 薛绒第二天一早,提上了寄给家里的山货,又带上了信,在清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