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回,白小升终于要上赶着联系他。 那我是不是也得“漏过”两通电话,晾晾他呢! 布雷迪还有心打这个主意。 在他看来,白小升终究只是个执行总裁,顶多加上一个监察部门的二.把.手身份,与代理董事长相比,差着级别,得听话办事。 所以白宣语一出面,白小升当即低头,几乎是他意料之中的。 “你等他给你打电话?”白宣语在电话里轻声冷笑一声,“还是算了吧,布雷迪,你去主动联系他,不然,有的你等了。那家伙,就连跟我对话,都是处心积虑在挖坑、讨便宜。” 听白宣语如是说,布雷迪都是一愣。 那白小升竟然这么嚣张,连对白宣语都敢耍弄心眼? “这你也忍他了?”布雷迪忍不住问道。 白宣语的性子他再清楚不过,岂容人如此放肆,居然没有对白小升训斥。 是因为白振北先生的缘故吗!布雷迪暗道。 那个白小升终究是白振北的血缘族亲,所以白宣语算是开了个先例? 不愿意把白宣语往这方面想的布雷迪,还是这样想了,也忍下没有继续追问。 “若论‘讲道理’,玩弄‘口舌’,他确实有着过人之处,就算我也得让他三分。”白宣语淡淡道。 听这意思,白宣语居然还有自认不如人的时候? 布雷迪越听越觉得不是滋味。 不过换个角度,想想也是,白宣语那么刚直不屈的人,确实是不擅长这个。 白小升巧舌如簧,擅长诡辩的形象,算是在布雷迪心里种下了。 为此,布雷迪忍不住骂了一声,“狡猾的华夏人!” “咳。”白宣语当即咳嗽一声。 布雷迪一下反应过来,忙道,“我不是在说你。” 毕竟,白宣语也是华夏血统,如此一骂,连他都算在了内。 随即,布雷迪又觉得不妥,毕竟老董事长根本就是华夏人! 布雷迪赶紧补充,“我也不是在说白振北先生。” 布雷迪依旧觉得不甚严谨,又道,“我也不是说集团里那些同僚……” “好了,好了,布雷迪!” 白宣语显然不愿再多听解释,直言道,“总之,这件事我已经给你铺垫好了,你直接给他打去电话,定下约谈的时间跟地点就是了。我相信他不会再难为你什么了。” “行,我知道了。”布雷迪答应道。 俩人道了别,挂掉电话。 布雷迪想了想,直接给至高大酋长府邸打去了电话。 “哦,是布雷迪先生啊。” 接电话的管家声音和煦,都能想象出在说话的时候带着的笑容。 布雷迪一周内往那边打两次电话,那位管家可说是相当“熟悉”他了。 “您找阿瓦克瓦拉克拉先生,与特别商务顾问白小升先生吗,真是巧了,那两位今天正好有空,对的,全天都有时间,明天都不知道会不会忙,您要过来吗。” 管家微笑之际,说着这种“巧合”之事,显然那么“自然”。 “我当然要拜会一番,两个小时后我就到。”布雷迪在电话里道。 怎么就偏巧有空了,要不是白宣语跟白小升讲好,怕今天也是没空吧! 这么一想,布雷迪心里还真有点憋屈,更难受的是,他还得忍了。 “好的,我会转达那两位先生,您过来时,路上多加小心。”那名管家和声道,“要是没什么事的话,我就先挂电话,不打搅您启程了。” 电话挂断,布雷迪沉闷的出了一口粗气,叫人去给自己准备私人飞机。 眼下,他距那边不近,想要及时过去,就必须要借助这种交通工具,到了之后还要换汽车。 不过好在像他这种身份的人,这些交通工具那是一应俱全。 布雷迪没有想到的是,跟他通话的那位管家挂断电话,就朝着身边两人微微躬身。 那俩人,正是白小升与陈非酋。 “这是最后一个要谈判的巨头了,拿下他,就一切都好办了。”陈非酋笑道。 “他不是最后一个。”白小升摇头一笑,指着自己的鼻子,打趣道,“我才是。” 陈非酋一怔,随即明白过来,顿时笑了,“对对,我怎么忘了,你对奥山而言也是一方合作者,而且比之霍格森、安洛斯、布雷迪,你的分量只多不少啊!” 白小升昨天给过陈非酋一份合作名录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