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秀才被卢斯说的那一番话有些懵,看卢斯如此问,又举起袖子来遮着脸, “我那时候并非是……并非是故意作了伪证,而是、而是我那时候不知道……我下身疼、疼痛不止,清洗的时候才发现有些秽物、血迹,也是后来才明白……” 这齐秀才也真是绝了,有老婆。老婆怀孕,竟然都还不知道自己那天是让人给办了。卢斯觉得这人的情商是低到匪夷所思的地步了,偏偏文人还清高,真算得上是个神人了。 “齐秀才,你且说,什么地方能找见那赌坊老板吧。” “在后水街,从东边数第三个门便是。”齐秀才下意识的回答,实则他现在是心里乱的很,整个人看起来都是晕乎乎的。 府尹答一声:“这便立刻调捕快前往!”可是话都说完了,他才反应过来,“这案子就这么破了?” 卢斯摇摇头:“这案子找人不难,一旦发现突破口,很容易确定目标的身份。我师兄那头,应该也找出线索来了。案子最麻烦的,其实是缉捕,因为这些人活着的目的就是为了自己痛快,半点不会在乎旁人,甚至以旁人的痛苦为乐。府尹大人还有的忙啊。” 府尹一听,方才的喜悦顿时冷下来了不少:“卢将军说得是,说得是。” 齐秀才这才听到了他俩的称呼,顿时又是一惊。 卢斯看了他一眼:“齐秀才,你且跟着我们一起走吧。稍后本官也会派人将你的妻子接出来,将你们安置在安全的笛梵个,妥善保护。” “怎能麻烦两位大人!?”齐秀才赶紧摆手。 卢斯翻了个白眼,再次确定这人清高的不是地方:“你是我们的重要人证,你那妻弟显然跟盗匪有所联系,这么做是为了保护你夫妻的安全。” “人、人证?学生……学生实在是不能在大庭广众之下再将方才那些事……” 尼玛,还是干脆打晕吧?打晕吧?或者打晕吧? “无需你在公堂上出面,只要有你这个人在就好了。”眼看着边上这位白无常按着拳头,一脸的阴沉,身为一个读书人的府尹还是对这位读书人心生了怜悯,虽然他也是觉得这位齐秀才脑袋是真的不大好,说不定抢劫的那天,那些人根本就是把他脑袋给打坏掉了,“也是为你夫妻二人的安全着想,随本官走吧。” “那、那就给大人们添麻烦了。” “府尹大人,让这几个小子押着那几位回府衙,去接秀才娘子的事情,也得烦劳您了。在下就带着这位大兄弟,去我师兄那里看一看了。”卢斯抬手,就拍在了“大兄弟”的肩膀上。 “大兄弟”和府尹都愣了一下,因为那位正是一路跟着过来的捕快。 府尹神色有些异样的看了看那捕快,他要是现在还没察觉不对,那他就真是跟齐秀才一样的读书人了。 “卢将军去吧。” “多谢大人。” 这开阳府尹和无常将军都发话了,这位大兄弟虽然一脸的不愿意,但也只能闷着头,老实跟着卢斯去。 等走出了彩衣巷,卢斯道:“这位大兄弟,本官虽然不知道你到底隐瞒了什么事,但到如今,你还不说,是等着让无常查出来,避无可避的时候吗?” 捕快迈出去的一步就有些不稳,摇晃了一下,险些来个平地摔跤,可还是站住。看他停下不动,卢斯也不动,就站在边上等他。 只见捕快一咬牙,也不管这外头还人来人往着,单膝跪了下来:“将军,实在不是小人故意隐瞒,而是之前小人确实不知道这李秀才的事情。” “你且先起来,到底什么事,说来听听。” “是。” 捕快站了起来,既然不再隐瞒,他说得也痛快。 捕快跟正气小哥哥八百年前是一家,也姓冯,名好有。冯好有家里有个姐姐,嫁给了个酒铺的老板为期,夫妻两个曾经也算是和睦安逸,可是三年前,冯好有的姐夫喝醉了回家,一头栽进水沟里,溺死了。 夫妻俩之前无儿无女,就剩下冯氏一个人,若非冯好有是开阳府的捕快,而且在所有开阳府的捕快中间人员还算不错,那这酒铺早就让姐夫家的亲戚给讹走了,不过,冯氏还是经营得有些艰难,冯氏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