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喝?” “不。” 东杨瞠目:“还有谁?” “不能说。” “哎呦我的亲娘呀!跟你说话能把人急死!不成!我得上去瞅一眼!”东杨捋起袖子便往前冲,毫不意外遭到了南柳的阻挠。 东杨皱眉:“你心真大!出了事你能担得起?少根毛也够你受的!” “不会少。”南柳依旧抱着那只橘色大猫,淡定从容。 东杨见他有恃无恐,了悟而笑:“你把他锁起来了?这样也好,总好过像上次那样……一激动,绕着偌大的院子跑了整整两个时辰,最后腿脚酸麻,连续四五天走路都弯不了腿儿………哈哈哈哈……” 南柳抿唇不语,嘴角微不可察一勾。 因东杨嗓门大,楼上的秦茉听得一清二楚,想象容非醉后乱跑、以及直着腿走路的场景,闷笑如花枝乱颤。 当着心上人的面,被人揭破糗事,容非如鲠在喉,脸上半青半红,只想拿个东西往下扔,堵住东杨那大嘴巴。 东杨随南柳回到杉木桌边,刚坐下,他陡然拍案惊呼:“你把笔墨藏起来了没?” “来不及。”南柳继续往嘴里塞陈皮八仙果。 “糟糕!万一他兴致大发,又在墙上画满一大堆对称的山树竹石可咋办?这是人家的院子……总不能拆了吧?”东杨不无担忧。 “他没空。” 容非见秦茉笑得上气不接下气,恨不得扑过去捂她双耳。他抵受烈酒后劲,飘飘然行至窗边,自缝隙窥视院中情况。 南柳伸出手,“拿来。” 东杨愕然:“什么?” “鱼干。” “真瞒不过你这狗鼻子。”东杨慢条斯理揭开包裹,拿出四包小鱼干,对上南柳的震惊,咧嘴笑道:“嫉妒吧?羡慕吧?我的面子值四包!” “还有。”南柳不依不饶。 “龙须糖你也闻得到?”他无可奈何,翻出一盒银丝酥心糖,“够了!楚然只说你要鱼干而已……罢了,这芝麻脆饼也归你,能让我上去瞅瞅么?” 南柳摇头。 “咱俩打一架,你假装拦不住我……公子不会怪你的。”东杨小声道。 再观南柳不为所动,他苦口婆心劝道:“楚然不在,啥都得咱哥们收拾……上面没棋子之类的东西吧?别给他翻出几套,到时候又摆了一屋的棋子,还死活不让咱们弄乱……” 眼看秦茉笑弯了腰,容非忍无可忍,清咳一声,楼下霎时间鸦雀无声。 两名护卫身子同时一僵,面面相觑,不发一语,开始埋头猛吃。 容非静默片晌,瞪视仍在憋笑的秦茉,语带威胁:“还笑!信不信我……” 秦茉满脑子全是有关容非醉后的各种古怪行为,巴不得当场灌醉他,看他还有何好玩的言行。此刻被他疾言厉色一吓,她骤然担心他激怒之下,径直让人上楼,公开他们二人的亲密…… 即便南柳猜得出房中不止容非一人,但猜测与抓现行是两码事。 她笑貌稍加收敛了些,轻咬下唇,半命令半恳求:“放我出去。” 容非重新掌握主动权,垂眸一笑,揭开领口,触摸两排未消退的整齐牙印,哼笑道:“老规矩?当作没发生?” “不、不然呢?” 容非向前逼近半步,俯视她,眼眸一如既往深邃:“撩完就跑,咬完又跑?姑娘到底把容某当什么了?”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