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一来, 虽然麻烦了点, 但好歹安全,要不然万一出了什么事儿, 最终后果都要自己来担。 好在张天保虽然憨了点,但只听于小寒的话, 别的人再骗他,他都不行,非得于小寒的电话打过来,亲口说了,才开车。 说起来骗,村里那户癞头也找上于小寒借收割机了,只是上次小孩开车的事儿就是出在他们家附近的,说这事儿跟康立财没关系,于小寒是一百个不相信。 甚至,于小寒还估计着,是不是康立财鼓动那孩子开车的,这都不好说,毕竟康立财有前科。 康立财的哥哥叫康立福,实在不是个东西,小时候上学就不好好学习,在学校里勾三搭四扯小团会,每到周六周末就出去鬼混、打架。 康立福比于小寒大两岁,还是同一个村的,于小寒刚上初一那会儿没少被他勒索生活费。 那时候于家是真的穷,生活费就是饭钱,康立福抢了于小寒的饭钱,她又不想再跟母亲要,只能中午饿肚子。 好在,于小寒上初二那边,康立福因为纠结学生打老师,作为发起人被学校勒令退学,在那之后,于小寒中午终于吃上了热腾腾的饭。 再往后于小寒了解到有关康立福的事,都是听村里人说来的。 康立福初二退学后,就到了社会上打工。先去了网吧,因为他自己老玩电脑不干活儿被网吧老板撵走了,康立福居然不忿用小刀刺伤网吧老板。 再往后,听说康立福混进了当地黑社会,当了小兵儿,在菜市场那边收保护费,经常踹翻人家的菜摊子,导致那个时候整个康店都没人敢去市里菜市场卖菜。 后来,于小寒又听说康立福身上背了人命,在逃,甚至都有警察来村里逮人了,于小寒也被警察问过,原来康立福还在贩毒。 自打那以后,康立福他家里面的人,村里根本没人敢招惹,说句话都不愿意。 康立财那时候还在上小学,他哥哥的事迹听了之后,非但没觉得伤天害理,还任何他哥特别厉害,整天怀里揣个小刀学他哥。 再往后,康立财也跟社会上人扯上关系了,听说,他快被学校劝退了,但是他妈这几天都在学校门口撒泼打滚不走。 说起来,他们一家都没个好东西,有段时间康立福悄悄回来了,经常偷鸡摸狗,今天东家少了一只鸡,明天西家少了一只鸭,后天北边人家狗没了。 这些都去哪儿了? 反正那几天康立福家门口经常有骨头碴子。 于小寒没借康立福家收割机,她便提前做好了遭到报复的准备,毕竟这一家子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果不其然,某天早晨,李永年发现山上少了一头鹅。 鹅是于小寒才逮回家,准备养来看院的,逮回来还没两个月,鹅体型还不够大,便糟了贼手。 于小寒拉着姜夔去了趟康立福家门口转一圈,站老远就能闻到他们家院里飘出来烤肉的味道。 “还真吃得下去!”于小寒恨恨。 姜夔却指了指他们家门口苍蝇遍天飞的垃圾堆:“看那边儿。” 于小寒皱眉看了好一会儿,发发现姜夔指的那边有几包新鲜的毒鼠灵的包装袋。 于小寒心头一动,便扯着姜夔走了。 路上,她说道:“你是说,他们要药咱们家的牲口?” 姜夔点头:“要不然门口怎么这么多包新鲜毒鼠灵包装袋?恐怕这才是他们昨晚偷鹅的原因。”姜夔冷笑。 于小寒心头一颤,山上用水不论是人、还是猪羊,只在一个地方,那就是水池。 说是水池,其实只是康有益当时修路时随手砌的水泥池,水得先用水泵在小溪那边抽过来,再澄半天,才能喝。 康立财要是投毒,只有水池一个地方可以投,但那毒害的,就不只是畜生了! “该死!”于小寒气得捶树:“简直社会的蛀虫!这么小就这么恶毒,长大了还得了?” 姜夔皱眉分析:“根据你之前跟我描述的,我感觉康立财应该本性还没有彻底坏透,或者说他还没有那个敢杀人的能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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