计划永远赶不上变化。 原本计划五年的历练,却连一半的时间都没用,展白便回到了故地。 蒙于幺儿叫开了门,倒没有发生无知家仆不识主人的狗血剧情。因为开门的赫然是一名剑衣领的弟子,第一眼就认出了门外的展白,虽然狼狈了些。 “宗主。”那名弟子一阵惊喜,急忙越过蒙于幺儿,对展白施礼。 …… 回家第一件事,展白并没有急着去看柳嫣,而是吩咐下人准备沐浴。 独自趟在偌大的香汤浴桶内,展白不由舒服的呻吟出声。 “舒服啊。” 近半年的风餐露宿,对于过惯了锦衣玉食的展白而言,其中苦处,丝毫不比跟酆都打上一架。 吱呀!! 身后,浴室的房门被缓缓的推开。 展白神色一动,但很快就放松了下来。 整个府邸内,敢没有召唤就随意踏入这里的人,绝对不超过三个。 褒允是其一,宁小凝以及琴音是剩下的两个,但后者为了避嫌,肯定会有所收敛,那么来人的身份就不言自明了。 果然,一双软若无骨的柔荑轻缓的抚上了展白的双肩,若有若无的触动,让彻底放下心神的展白呼吸禁不住急促了。 两年时间的外出历练,展白早已经不知食髓的味道,此时哪里还忍得住。 一把拉住那双手,猛地用力。 “哎呀!”一声轻呼,猝不及防下,软玉已经掉入了浴桶中,被展白抱了个满怀。 “夫君。”褒允神色迷离,全身无力的吊在展白的怀中,美目含春。 “小荡妇,这就等不及了。”展白坏坏一笑,双手已经亟不可待的钻入了褒允已经被打湿的衣裙内。 嘤! 两团柔软在握,长时间的禁欲,让展白失去了往日的温柔,满脑子想的都是将怀中的佳人揉进身体里。 一时间,春色弥漫,莺啼连连…… 一翻云雨过后,褒允浑身乏力的倚靠在展白的身上,好一会,才渐渐平息了娇喘。 “夫君,你怎么能这般狠心,留下允儿这两年中度日如年,每日里都是以泪洗面。”想起这两年孤苦的时光,褒允越发的委屈,潭口一张,便咬在了展白的肩头。 力量并不大,却让展白满心的内疚。 “允儿,很抱歉,为夫也是不得已而为之,当下天下即将大乱,若是不能拥有自保之力,日后如何守护你,守护整个家。” “真的么?”褒允抬头,美眸中闪着一丝的质疑。 “这还能有假。”展白信誓旦旦道。 “那跟你同来的那个女子又是怎么回事,不会是你在外面惹下的情债吧?” 嗯?原来这丫头在这等自己呢。 展白心里暗笑,但表面却是双眼一瞪,做出佯怒之色。 “难道夫君在你心里就是个好色之徒么?” 褒允果然上当,心下揣揣,急忙摇头,“没有,在允儿的心中,夫君是这个世上最好的夫君。” “那你还冤枉我?”展白不假颜色道。 “我……” “哼,看来老话说的真是不假。三天不打,上房揭瓦,今天为夫就好好的给你重温一下家训,屁股翘起来……” “夫君,还、还请怜惜允儿,哎呦…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