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素仑需要的不是大片贫瘠的沙地,素仑需要你们继续打,只有你们一方亡了国或者元气大伤,我们才有机会去你们的土地抢掠金银食物和奴隶。”说抢掠的时候桑玛尔并不觉得羞耻。 “抢?”上官槐禄忽然觉得和这个无比熟悉的女子话不投机。 “别用你那悲天悯人的态度嘲笑我。你生在富庶的润和只能证明你属于润和,并不能证明那里就属于你,你会投胎,身份高贵吃穿不愁还有闲情附庸风雅,张嘴就是满车的大道理。我们没那么好命,沙地长不出庄稼,游牧要看老天的心情,生错了地方不该死,抢也是靠自己的双手养活自己。”桑玛尔坚定的看着上官槐远。 “那我呢,泽生呢,你怎么忍心?” “槐禄,我爱你,我可以用我的血向沙神起誓,我爱你也爱泽生。可是,在最饥饿困苦的日子里,素仑的上万子民将仅有的食物送来祭祀台,向我祷告,只希望可以不饿死他们的孩子,你们是我爱的人,他们亦是我的亲人,如果你们死可以为他们换来粮食,我没得选择。” “也许,你是对的。可我们的死什么也没给你换来,有人冒充我回国,昶萌也没了再战之心。” “你猜假的槐禄每年愿意用多少金银粮食封我们的嘴?你又知不知道,昶萌王愿意一个郡交换你的平安。”桑玛尔叹了口气。“槐禄,不要怪我。” 外面已经传来了嘈杂的脚步声,大批官兵涌来,上官槐禄夺过一把弯刀抵死向抗,死在刀光剑影之中才是一个将军该有的归属,他绝不会再被生擒。 看着上官槐禄的背影,桑玛尔泪如雨下,即使她坚定自己要走的路,却无法将他从心中抹除。 “槐禄……” 上官槐禄听到她的声音,回头朝她扬了扬弯刀,潇洒亦如初见。 血染红了他的素衣,他没想走,因为根本没有方向,家不能回,昶萌他也不想再去,好在没有把泽生带在身边,鹿霄和贺青应该会照顾他吧。 弩机声响,上官槐禄眼前一花,竟是鹿霄双指夹住了□□。 “打架不叫我,太不够兄弟了。”鹿霄把上官槐禄往身后一挡。 上官槐禄早就打脱力了,双腿一软便要摔倒,一双手从后面抱住他,那人的胸膛好像一堵墙。 “贺青。”虽然蒙着面,但上官确定是他。 贺青扛起上官槐禄,“走。” 城外沙港,南宫舍和宋平已经等了很久。 “兄弟,你刚刚实在太骁勇了,我要是没嫁人一定爱上你。”鹿霄给了上官一个大大的拥抱。 “你们怎么来了。” “你丢了,我们又收到素仑的国书,要临雪郡换你,贺青那傻子居然说多少土地换你都行,昏君。我当然是主张确定你安全之后再谈换不换的问题。再说,要是能救你出来何必便宜素仑。”鹿霄压着船舵道。 “我们潜入天牢,你却跑了。”贺青把上官槐禄安置在自己怀里,生怕一放手人就飞了。上官槐禄则是手脚发软,连推开他的力气都没有。 “我不会让你损失一个郡的……” “胡说什么呢。”贺青宁愿王位不要也不想看到刚刚那一幕。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