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多了酒的韶三踉踉跄跄的进得屋来,灯也不点一盏,直接跪在叶梨歌的床前,舌头根子都有点不好使了,拉着叶梨歌的手表忠心,“媳妇儿,我错了,我真的错了。 呃,”韶三一边自说自话一边打着酒嗝,“婚礼,盛大的婚礼,我欠你一场婚礼,” 酒醉中的韶三一想起媳妇在胡三他们的婚礼上,眼底流露出的遗憾,心里就不是滋味儿。 事后,他也想弥补,可老辈人都说,这婚啊结了就是结了,难不成离了再结? 那多不吉利! 这个不吉利让韶华心里极别扭,也极膈应,他想和阿梨天长地久,所以明知道媳妇儿心底留有遗憾,一时却不知道如何化解。 有些话不说,不一定没在心里盛装过,有此事虽然没做,却不一定是不想做。 酒醉之后的韶三其实也挺可爱的,用叶梨歌的手拍打自己的脸颊,“媳妇儿,都是我不好,你打我吧!” 其实叶梨歌一整个晚上,心里都挺别扭的,心里有了气就想迁罪于旁人,这个旁人自然就是韶三。 可韶三因为要陪着曲方道长,一整个晚上也没顾上过来,不只没关心她的吃喝,都鼓交三更了,人都还没回来,大半个晚上都过去了,他这才一身酒气的窜进来。 心里有气,也不想理他,可没想到这厮喝大了就开始语无伦次地表忠心,而且还是如此之可爱。 心早就软的一塌糊涂,积攒了一个晚上的气也就消下不少。 扶着他的手坐起身来,带着慵懒得鼻音,觑了他一眼,“我让人煮了醒酒汤,一直在外边炉子上温着呢,喝了兴许胃会舒服些。” “嘿嘿,还是媳妇儿疼人,你喂我!” 韶三耍赖般的,一屁股坐在地上,跟个要糖吃的大男孩似的,仰头看着叶梨歌,脸上带着痴痴的傻笑。 他这么大的块头,又是喝醉了酒特意耍赖,他自己不配合,叶梨歌还真没办法把他拖到床上。 对于这种被酒精麻痹了部分神经线的男人,素无经验的叶梨歌还真是拿他没办法,何况是,好歹得给他留个体面,她总不能让下人们看到他这个无赖相。 只能亲自披了件外衣,从外间屋的小炉上取了温在上边的醉酒汤,亲自端了进来,服侍着韶三饮下。 喝多了的韶小三一下子智商归零,一边喝还一边吧咂嘴,“酒真是好东西,喝多了还能让媳妇儿亲自服侍,嘿嘿!” 这般的情景,也真是让人没眼看了。 喝多了酒,韶三也是渴的厉害了,连味儿都没品一下,就着叶梨歌的手就喝了一碗醒酒汤,喝完之后还不依不饶地抱着叶梨歌的手舔来舔去。 已经完全拿他没脾气的叶梨歌踢了他一脚,故意板着脸,“再这般无状,唤了丫环们进来,到时候别说面子了,怕是里子都要丢尽了。” 岂知完全不能按寻常时候的思维考虑问题的韶三,一把拉住叶梨歌赤着的白嫩脚丫,嘻嘻笑着,轻轻就将人带倒进了怀里,头脑又是出奇的清晰,“嘻嘻,有了媳妇儿还要什么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