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戳了戳安简的胸膛,“希望下次大人不要再让小玲独守空房了,大人也知道这后宫夜难熬呀”。 安简抿了抿嘴,真是受不了。 小玲关上了房门。 这样的骚扰什么时候才是尽头,明明是宣她进宫做图纸的,怎么变成了给他选妾了。 反正思绪也被打乱了,睡吧,安简收起桌子上的宣纸,看了看那满满一桶的热水,大热天的或许洗个热水澡再睡也不错。 她解开腰带,刚刚接下带子又停了下来,余光瞥到旁边的纱窗。 便从床头拿出一床单搭在了窗口,以为这样就完了吗? 当然不是,安简又铆足力气将饭桌挪到了房门口,抵住房门,再弄来一张床单将房门处的缝隙全都塞上了。 呼呼~安简松了口气,终于安全了。 退下衣服,泡在木桶里,闭上眼睛,舒服的享受着,听着外面窸窸窣窣的声音。 外面的这声音不是第一次听到了,前几天一直以为是老鼠,或是外面的树叶,可是最近才发现不是。 安简提高了警惕,她总感觉在她洗澡换衣的时候,外面总有动静。 “小玲姑娘,你怎么还站在这里,这么晚了还不休息吗”。 “我,我是安大人的贴身丫鬟,太后吩咐过,不能怠慢的”。 “是吗?还真是寸步不离,但也别累坏里身子,我先去睡觉了啊”。 “嗯,等会我就去睡的”。 直到外面的对话声停之后,躺在木桶里的安简睁开了眼睛,原来这几天鬼鬼祟祟站在外面的一直都是这个女人。 她一个宫女,和他不怨无仇的,既然是太后派来的人,那就是得到了太后的某些旨意吧。 安简越来越想不通了,这个太后到底是什么目的,在明处的她完全不知道对方是怎么个想法,把她宣进宫做衣师或许只是表面,这个尚衣局,这个皇宫她是不能再待下去了。 翌日,安简早早的就起床了,伸了个懒腰就出去了。 屋外。 “devin在吗?”,安简询问着。 “刚刚看到德文裁缝去那边了,去看染布的颜色了”,一个太监指了指。 “谢谢”。 安简穿过一层又一层的染布,只见devin在指导着宫女们调色。 “不行,不行,这颜色太亮了,就没有深沉一点的玫瑰色吗?”,devin指着染缸里的颜色十分不满意。 “这已经是好几次调色了,只能是这种红色了”,宫女为难着。 “这红色也太亮丽吧,这染成的布料是给太后做衣服的,不是给那些妃子做衣服用的,你把布料染的这么鲜艳,太刺眼,根本就显现不出太后的威严和沉稳气质”,devin烦躁的拍着脑袋,“看看还能不能改一改,三天后就是比赛了,你们要是调制不出来我满意的颜色,就不用在尚衣局待下去了”。 “德文,我们真的是尽力了,已经加了好多的红色粉末还是调不深颜色,也找了很多花种”,宫女说着。 “说了好多遍了,不要叫我德文,叫不标准就不要叫了”。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