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会时常没有原因的低落,一个人呆着不说话,好像有心事,但也不跟他讲。 陆含谦以为是自己哪里做的不好,不能得到林言的信任,不被允许走进他的世界,可林言其实是习惯了。 他一直都是一个人,刚入行和权贵们打官司也好,被陆含谦软禁在身边忍受他的间歇性神经病也好,这一路他一直都是自己走过来。 他不会求救,也不会示弱,只是自己一个人披荆斩棘地往前走。 离开北京以来,他再也没有接过官司了。 但邮箱里还是会收到很多陌生人的信件,他们都茫然又悲愤,想要捍卫自己的权利,又不知该如何下手。 林言每一封都看过了,但没有回应一个。 而最近收到的,是一个法国女性和中国丈夫结婚后遭到家暴,她想起诉自己的伴侣,却找不到合适的中国律师。 听说林言会法语,在行业内的名声也是赞誉颇高的时候,她向林言发来了请求帮助的邮件。 “你不高兴么?” 陆含谦看着林言,端详半晌,终于发现了:“是不是有什么事儿?”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