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 看着自己攒的红宝猫眼白玉啥的也不心疼了,美滋滋的指挥着屋里的丫头,把她想要带走的东西打包。 按照薛父的指示,外松内紧。 薛母正院里的丫头被指使忙得团团儿转,对外,却只说是全家要去庄子上住上些日子,散散心。 这一切,薛明珠是不知道的。 这些日子,薛明珠的心情一直很好。 她和谢孤舟的亲事已经正式订下了。 订亲那日,也是金福缘新菜莫利炖鱼尝新的日子。 金福缘说到做到,那一天,凡是来金福缘吃饭的人,每张餐桌,金福缘都送了一份莫利炖鱼。 鲜、香、滑、嫩的莫利炖鱼大受好评。 这几日,因为这道新菜,金福缘日日食客爆满,喜得金掌柜笑得见眉不见眼。 第一时间,就让伙计把这个好消息告诉了薛明珠。 这份好心情一直持续到云若薇让丫鬟传信儿,说她病重,想要见她一面。 这就很闹心了。 这些年,云若薇因为谢孤舟总是对她明里暗里的抱有敌意,薛明珠不是不知道。只是,薛明珠懒得理会罢了。 满宁安城都知道云若薇痴恋谢孤舟。 现在,谢孤舟与自己订了亲,这也许是让云若薇病了的原因。 虽然,云若薇有些可怜,但是,情之一字,只有自己看开,其它人是没有办法的。 不过,既然云若薇想见她,她也想听听云若薇见她是为了什么。 …… 云家这些年也早已不住在外城,而是,搬到了繁华的内城。虽然,没有薛家和谢家那般豪华,但是,在宁安也算是过得不错的了。 三进三出的院子,井然有序,仆人丫鬟进退有度,不愧是曾经的正二品大员院落。 若是宁安寻常官员的女儿家登门,怕是要免不了漏怯。 不过,薛明珠却是不惧的。 她自幼跟随严师学习各种礼仪,她的仪态连她的女师傅都挑不出半点瑕疵。行走间环佩不响,步步生莲,落落大方,在气势上还隐隐压了云家一头。 就连花盏和花烟两个也是跟着她一道儿被训出来的。 云若薇院子的丫头都知道自家小姐的心事,可是,谢公子却与恩师之女订了亲,小姐伤心难过得病倒,心中难免会心疼自家小姐,对薛明珠颇有微辞怨怼。 可是,哪怕是这样,她们在见到薛明珠本人时,也不得不惊叹于薛明珠的天生丽质。 薛明珠与自家小姐不同。 自家小姐就宛如树上那雪玉碎霜的梨花,纤巧美丽而脆弱,需要人小心的怜惜和呵护。 而薛家的小姐,明丽灵秀,宛如下凡的仙子,只那么笑吟吟的看着你,就能把人的心都看化了,恨不得什么都捧在她的面前。 也难怪谢公子会心动,这么可爱明丽的女子,师妹师兄的叫了那么多年,谢公子哪里还有可能在看上别人?! 可是……她们小姐怎么办呢? 一时间,云若薇院里的丫鬟们心情都十分复杂。 云若薇的院子里飘着一股淡淡的药味,前头领路的小丫鬟停在门口,回身有些歉意的对薛明珠道:“我家小姐这几日一直在吃药……” “无妨……”,薛明珠微微一笑,十分善解人意。 小丫鬟感激的一笑,上前替薛明珠撩开了门帘。 进了屋,屋中的药味更重了。 云若薇的闺房十分素雅,南边窗下还摆着刺绣用的红木架子,擦拭得纤尘不染,显然平日里主人十分的爱惜。 喜雀登枝的描金屏风后,传来了云若薇嘶哑冰冷的声音,“你们都下去吧,我有事儿要与薛家小姐说。” “是……” 云若薇的丫鬟轻声应下,便退出了屋子。 屋中便仅留下了薛明珠主仆三人。 “明珠妹妹,让你的丫鬟也出去吧……我一会儿要说的话……事关谢公子……”,云若薇的声音刺耳中透着一丝诡异。 花盏和花烟一愣。 谢公子怎么了?! 谢公子能有什么事儿是她家小姐不知道,反倒是云家小姐知道的?! 难道,谢公子与云家小姐曾有什么牵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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